牧景酌癟著嘴,“那日,在落水海域,已經有上萬人祝福過我們了。”
他曾經故作生氣時說過的一句就不怕他們師徒的身份引來非議嗎,換來了簡元白千倍萬倍的證實,證實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會非議一句。
牧景酌有三分感動,十萬分的羞恥窘迫。
簡元白“結契大典的一應事項從幾日前就在開始籌備了,若我只是你的師尊,那么此時我會以不得胡鬧不得任性的理由拒絕你。”
他朝著牧景酌勾唇一笑,“所以,你應該叫我什么”
牧景酌抿了抿唇,為了不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提醒他們回憶起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猶豫再三,還是輕聲叫了一句“契兄。”
男子之間,若是結成道侶,彼此之間不似尋常結契之人,會稱呼對方夫君娘子,而是用契兄契弟作為親昵稱呼。
簡元白雖無過往記憶,卻記得過去種種常識,他只是不記得自己是誰,經歷過什么,所以按他的記憶來說,他對契兄契弟這種稱呼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感觸。
他有些不滿足,電光火石之間,簡元白想起,曾經小勺兒是向他問起過,什么是老婆,也就是說身處修真界的人并不懂得老婆老公的含義。
簡元白清了清了嗓子,道“錯了,你應該叫我老公。”
“何為老公”牧景酌微微蹙眉,有些疑惑不解。
簡元白道“就是相伴一生,彼此攜手之人。”
他眼神期待的看向牧景酌,在他灼灼炙熱的注視下,牧景酌莫名有些緊張,心跳微快,就連聲音也蓋不住這如鼓點般密集的心跳聲,“老公”
有幾分嘗試,幾分新奇,還帶著無盡的親昵,聲音綿軟,像加上了世間最甜味的糖霜。
簡元白沒有說話,瞳孔慢慢變得幽深,他欺身靠近坐在身側的牧景酌,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了牧景酌的臉。
拇指微扣住精致的下顎,他沒有太過用力,因為簡元白知道,眼前微紅著臉,眼神閃躲的漂亮少年并不會真的躲開。
因為這個人是他的
“老婆。”
簡元白似低嘆又似呢喃的叫了一聲,滾燙炙熱的吐息傾灑在牧景酌唇邊,像是被這一縷氣息點燃一般,牧景酌感覺自己唇角燙得厲害。
兩個人唇瓣之間最后一絲縫隙消失,牧景酌整個人輕顫一瞬,被簡元白主導著,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逐鹿當中。
簡元白含吮著小勺兒的唇珠,用舌尖輕輕舔過,玩夠了,才探入濕熱的口腔,舌尖掃過齒列又劃過敏感的薄膜,讓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他的氣息。
不僅糾著內力的軟舌不放,還極盡放肆過分的用粗糲的舌舔過小勺兒的舌面,這般下六的逗弄讓牧景酌濕了眼眶,身體卻不自覺的更加靠近簡元白,接吻的間隙中,從喉頭擠出輕微的哼聲,像是一只被撫摸到舒服的小獸,發出的可愛咕嚕聲。
一吻結束,簡元白原本扣在牧景酌下顎的拇指輕抬,慢慢撫過被親得發紅的唇瓣,像是為了帶走上面晶瑩的水漬,偏生又是撫弄揉過,碾磨得用力,讓本就泛紅的唇瓣變得更加嫣紅。
“好乖。”
簡元白在他紅似瑪瑙的耳垂上輕啄一口,低嘆道“快些到來吧。”
牧景酌睜開眼,眼神有些疑惑,像是在問什么。
他的眼睫毛濕漉漉的,耳根紅了一片,他總是這樣格外容易害羞,卻又能為了簡元白一次次突破自己的羞恥底線,當著一個人,百個人,上萬人說出一些極不合時宜,容易讓人窘迫到想躲起來的話。
而簡元白說的快些到來的那一天,也確實很快到來,在牧景酌十八生辰的當天,簡元白神神秘秘的將人帶到了主峰的邊緣。
看著眼前翻滾的云海,牧景酌有些疑惑“來這里做什么”
簡元白故作神秘道“跳下去,不要動用你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