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這兩人很危險。”琴酒當然不理解她的情緒,繼續兀自說著。
津木真弓終于忍不住吐槽“如果我沒理解錯,現在是一個會被人打賭殺幾個人的人,在吐槽參與賭注的人危險你不覺得這很抽象嗎”
本質都是不拿人命當回事,怎么還分個三六九等了不都是危險分子嗎
琴酒重新點起一根煙,“我殺人了嗎”
津木真弓冷笑一聲,“廣田雅美是自殺嗎你深夜擅闖民宅、試圖殺我滅口、被警察通緝這些都是我夢里發生的事嗎”
琴酒也難得地有些煩躁,“那你是什么共犯嗎明知道我們危險、明知道我們不是好人,你報警了嗎伸張正義了嗎”
津木真弓像是被刺了一下,面色又白了兩分。
她沉默了許久,久到琴酒想要為自己的失言補救時,突然笑了一聲。
“你說得對,我有什么資格說你們。”
說著,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起書包,拉開車門走下了車。
琴酒看著她從街角遠去的背影,閉了閉眼,將煙頭按滅,開車離開。
津木真弓回到工藤宅時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已經回來了,桌上放著三碗烏冬面。
“你怎么比我們回來得還晚”工藤新一看著墻上的鐘表,“在外面吃了晚飯”
“沒有,我去逛了趟超市。”
她提了提手上的購物袋,是她剛剛特意繞道去買的她就知道自己這么晚回家瞞不過這兩人的眼睛,干脆就去了一趟超市,好歹裝一下。
袋子里是一些日用品和飲料,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只是指了指桌上的面。
“再不吃面要糊掉了。”
津木真弓將袋子放下,去廚房洗了手,走回餐廳坐下。
桌上難得有些靜默,津木真弓小口小口吸著面條,注意到對面工藤新一打量的目光,意識到他在判斷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
但唯獨現在她不想被人看穿心緒,所以她選擇先發制人。
“在試圖試探我放學回家的這段路上發生了什么前,不如先開口說說你倆一放學就往警視廳跑是因為什么”
赤井秀一抬頭,看向工藤新一“你身上有跟蹤器”
她從進門到現在,沒有人和她說過他們的目的地吧
津木真弓笑了一聲,“這家面店是警視廳附近好評第一的烏冬面店,我聽高木警官提起過。普通時間段內如果有人去警視廳來訪,需要在門口登記身份信息然后發一個臨時的身份牌,是用夾子夾在領口的就是工藤君現在領口那印子的形狀。最主要的是你放在客廳桌上的書包里正好露出了半邊身份牌。”
工藤新一見怪不怪,仍舊低頭吃面,將嘴里的烏冬面咽下去后,才緩緩開口。
“很高興你情緒這么低落的時候還能保持相當的觀察和推理能力。”
“我不會中你語言陷阱的,我從沒承認我情緒低落,死心吧。”
赤井秀一吃著兒童餐,覺得這一切真是太精彩了。
“插一句,你們吵架到最后有掀桌的前科嗎如果有的話我提前換個地方吃飯。”
津木真弓抬頭“我沒在和他吵架。”
工藤新一也開口“她在單方面霸凌我。”
津木真弓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么
赤井秀一放下筷子“我們去警視廳是去詢問幾個案子的內情。”
他試圖把話題扯回正題。
“it相關案子是吧,早就知道了。”
津木真弓撇嘴,“之前頂樓餐廳那個案子時,高木警官就提起過最近it行業相關的案子特別多,我們還親身參與過一起,就在游樂園的時候,用的藥品還是疑似你們那個神秘的毒藥。再加上剛剛在社團的時候我和松成學長在聊it方面的事答案太明顯了,明顯到已經寫在你們臉上了。”
工藤新一也放下了筷子,“那么這個話題結束,我們來聊聊你剛剛去見了誰比如那名神秘的、給你送了一大袋零食和可疑藥膏的人”
赤井秀一“你倆平時交流是靠腦電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