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津木真弓還沒來得及做出明確的回答前,琴酒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收緊攬在她腰側的手,將她更深地揉入自己懷中。
緊密的貼合讓津木真弓幾乎能憑借感官勾勒出他胸口的每一寸肌肉輪廓,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與他產生如此親密的接觸。
他的吻并不兇狠,甚至算得上溫柔,連換氣間的呼吸都是纏綿的,這在向來不懂情調為何物的琴酒身上堪稱罕見。
津木真弓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亂。
突然被告知了所謂“兩周”后的真相,而且是以這樣直接又坦率的方式
這種性命攸關的計劃,怎么看都不該是她該知道的吧或者說怎么也不該以這么兒戲的方式知道吧
但他就是說了。
明明初見時,還是一個兇狠得仿佛野獸一樣的男人。
連自然界中最孱弱生物都有的“趨利避害”的本能,但這只兇獸偏偏就這么極反常識地“違背”了。
琴酒這樣真摯到“違背本能”的行為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突然,唇上一痛,隨之而來是野獸先生不滿的低語“在這種時候走神,是在想什么”
津木真弓誠實地回答“在想你如果是只野獸的話,會是什么動物。”
琴酒
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她中藥徹底燒干了神智那次,在往后所有的似是而非的曖昧接觸中,她都有瞬間把氣氛從“曖昧”轉成“詼諧”的本事。
但他也逐漸習慣了她脫線的腦回路,于是只是嘆了口氣,便有些無奈地反問。
“你喜歡什么動物”
“額”津木真弓眨了眨眼,“貓”
她不由伸手薅了兩把他垂在兩人間的長發,突然覺得一切對上了。
白毛毛子是你俄羅斯長毛貓
綿軟的、柔順的質感,蓬松的尾毛,晶瑩的綠瞳
“嘶你干嘛”脖頸側邊的皮肉輕輕一疼,津木真弓伸手捶了他一下。
這只貓怎么還會咬人呢
“喵。”
等等發生了什么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你家養貓不對,沒養,進野貓了”
琴酒
見他不說話,仍舊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津木真弓摸著那搓長毛,覺得心中的離譜猜測似乎在漸漸變成現實。
她試圖保持冷靜的語調“沒聽清,再叫一聲。”
琴酒
“沒有用的耳朵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她開始撲騰。
琴酒學貓叫誒這是貓叫誒這是貓叫誒
“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啊啊啊啊我這次一定要錄下來”
她激動地想翻起身去床頭拿手機。
“以后你再逼我晨跑我就把你的貓叫設成你的手機鈴聲”
琴酒
大貓一把把她按回床上,喉嚨里發出了威脅的咕嚕聲。
津木真弓縮了縮脖子“好嘛我保證絕不外傳再叫一聲唔”
大貓咬住了她的唇,收起了利爪的肉墊按住她的肩膀“輪到你叫了。”
琴酒通過身體力行向她證明,老虎和豹子也是貓科動物。
巨型貓貓亮出爪牙,津木真弓從凌亂的呼吸中艱難地解放自己的雙唇。
“竊、竊聽”
“關了。”
“你早有預嗚”
嗚咽聲在床內側響起“你從哪里變出來的為什么連這種東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