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后,在計程車司機的哀嚎聲中,琴酒打著傘從前車姍姍來遲。
津木真弓怔了一下“不是,你車上有傘啊”
那剛剛為什么不用真就打傘有失你黑大哥的逼格是嗎
“我不需要傘。”
琴酒將傘柄塞到津木真弓的手里,順便把她頂著的那塊毛茸茸的毯子收了起來。
要不是看她不打傘地站在雪地里,他也不會特意去把傘翻找出來。
津木真弓接過傘柄,抬頭看了看“太小了,撐不下三個人。”
其中兩個還是人高馬大的成年男子。
琴酒重復“我不需要傘。”
正在一旁端著手機找信號的工藤新一蹭了過來,當場接口“我需要,我們兩個撐。”
琴酒
從頭到尾被人遺忘的計程車司機
他應該在車底。
津木真弓大概是唯一一個沒有忘記他的,她轉頭看他。
“司機大哥,我記得每輛計程車不是都有公司定位嗎還有你們的對講機好像也不是跟著手機信號走的吧”
司機大哥露出苦笑“是的,這里的情況已經上報給公司了,公司派來處理的車在路上了。”
她友好地笑笑,“那可以順便幫忙帶個輪胎嗎”
拖車就不用了,反正只是扎爆輪胎,車上又沒有備胎,直接換個輪胎就行了。
司機大哥上車去和公司說明情況,工藤新一正在擺弄那根罪魁禍首的鐵釘。
“像是裝修廢材,看磨損程度,也就這兩天留下的,都沒有被大型車輛碾壓留下的壓痕。”
津木真弓接口“扎我們的那根也差不多,多半是意外。”
就是這“意外”在主角偵探的debuff加成下太可怕了,看上去簡直像是人為的。
她正想招呼幾個人一起上車避避雪,然后靜待救援隊來,突然一陣“滴滴叭叭”的喇叭聲,山道上又開來一輛車。
這怎么還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呢
但那輛車開得順風順水,一直到停在他們面前,都安安穩穩,絲毫沒有被扎胎的跡象。
她看了一眼車頭上一看就很貴的標識,感嘆一聲,這就是高級車的質感嗎
高級車在他們面前停下,駕駛座的車門降下,一個
津木真弓本不想多評論別人的相貌和打扮,但駕駛座上的這哥們兒實在是
過于油頭油臉了不是錯別字。
仿佛打了幾百泵發膠固定在頭頂的發型锃光瓦亮,大雪陰沉天氣里,鼻梁上還帶著閃了金色高檔o的墨鏡。
削瘦的五官物理和耿直的脖子物理,放在其他人身上已經算夸張的模樣,但在他身上簡直樸素。
連半搭在車窗上的衣袖上都訂制了奇怪的花紋,而那顆刻意露出的、差點把人閃瞎的袖扣如果津木真弓沒有看錯,應該也是純金的。
從車到人、從頭到腳,都仿佛把“我是霸道總裁”這幾個字刻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