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琴酒看到她寧可劃了自己行李箱也要拆鎖的行為,有些不解“這東西放著對你沒有任何影響。”
“我說了,沒有人會想要和一個已知的炸彈同處一室。”
“我可”
津木真弓截斷他的話,火速加了個定語,“正常人。”
琴酒嗤笑一聲,“我以為,你已經習慣讓這么多不正常存在了。”
津木真弓劃拉著箱子的手頓住,半晌冷笑,“比如你是吧”
她也不動箱子了,收起匕首,重新收回腿上,“這箱子我不要了。”
說完,她直接就甩門離開。
雖然勉強克制了自己不將無名怒火發泄在無辜的房門上,但她關門的聲音不輕,對面的客房還是聽到了動靜。
工藤新一探出頭,“來打牌嗎”
松成柊和伊藤行人安頓好行李,干脆湊到了工藤新一的房間門來打牌。
津木真弓當即應下來
走進房間門,看見他們已經在落地窗前鋪了毯子,地上散落著各種紙牌、桌游,還有uno。
津木真弓指了指旁邊放著的幾大箱飲料“別告訴我,你們兩個晚來了兩小時,就是去違法犯罪了”
那幾箱飲料都是酒精飲料,從低度數到高度數不等,排列整齊,看上去像是今晚想要大干一場。
在座雖然都成年了,但沒有一個人到了法定喝酒的20歲。
松成柊率先舉手作投降狀,“容我給自己辯護一句,這些是里穂讓我們買的,聊天記錄我還留著。”
津木真弓左右看看,“對哦,學姐呢”
她還以為安城里穂會和他們一起打牌呢。
伊藤行人正坐在旁邊給那些箱子開封,津木真弓注意到他手上的居然是手術刀。
能不能不要殺雞用牛刀
伊藤行人頭也沒抬,“接到了出版社的電話,說新書有幾個細節要和她核對一下,她回房間門找電腦了。”
剛剛安城里穂拉著她匆匆忙忙往前館趕,無論是電腦還是平板都沒隨身帶,只能回去拿。
這時,工藤新一也再次進門,手上拿著一支牙膏一樣的東西。
“問過廚房了,沒有調味好的,只有生芥末。”
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鬼扯,剛剛晚飯的時候你們的主食還有調味芥末。”
她雖然沒和他們吃同一種主食,但至少將桌上的菜品盡收眼底。
工藤新一也不否認,甩了甩手上的芥末軟管,臉上勾起一個屬于少年人頑劣的笑容。
“生芥末更刺激。”
津木真弓看他們的意思是要瘋到底了,便也不再阻攔,大手一揮,“來來來,看我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屬于高中少年的通宵總是刺激又瘋狂的此處特指情緒。
幾個人從紙牌殺到狼人殺,又打到阿瓦隆,在達芬奇密碼剛耍了一輪心眼時,安城里穂推門走進來了。
松成柊正在給自己的數字牌排序,隨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怎么去了這么久”
從她接到電話離開到回來,過了將近一個小時。
安城里穂走過來,手上還抱著平板,坐到他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