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版社聊完后正好有些靈感,又寫了幾段,耽誤了一點時間門。”
她放下手中的平板,湊到津木真弓身邊看牌“你們到哪了”
津木真弓正在摸牌,一個白色的數字0摸得她眉開眼笑,隨便指了指側邊的伊藤行人。
“我和工藤半瓶,伊藤君已經快第三瓶了。”
由于都是灌裝的酒精飲料,他們便約定每次輸的喝一半。
伊藤行人由于主攻的是解剖和痕跡方面,自然比不上這幾個天天活躍在第一現場和各種罪犯斗智斗勇的偵探。
但讓津木真弓驚訝的是,連工藤新一都輸了一輪了,松成柊居然還著不敗的紀錄。
安城里穂搖搖頭,非常鄙夷地看了松成柊一眼“玩戰術的心都臟。”
松成柊推倒工藤新一面前的一張數字牌,“希望下次你們詐嫌犯的時候想得起這句話。”
津木真弓振振有詞“我們是正義的伙伴”
伊藤行人慢悠悠開口“在說這句話前先把你左手換的牌拿出來。”
津木真弓撇撇嘴,“啪”一下扔下了手上的牌,“你怎么看出來的我明明專門和魔術師請教過手法”
工藤新一在旁邊笑了一聲,“安城學姐沒來前,問你左數第四張是是不是白6,你說不是,她一來,那張翻開就成黑6了,白6和黑6間門哪來的數字牌能夾著你喝多了”
安城里穂嘆了一聲,“還以為和小真配合得很好呢”
她剛坐下,津木真弓就順手把牌塞了過來,她還配合著用身體擋了一下。
“雖說開戰前就約定了只論輸贏不論手段,但場外還是過分了啊。”
安城里穂把手上偷的牌也扔了出來,“那你們快結束這一輪我也加入”
多了一個玩戰術的人加入,牌局難度頓時翻了一倍,房間門里的空瓶子越來越多,嘈雜聲也越來越響。
不管有沒有喝多,酒精總是解放天性的最好方式。
最終工藤新一以uno場上一口氣加了36張牌,換作懲罰要喝18罐的光榮敗績,勉強結束了這場廝殺。
津木真弓將手上的牌往前一扔,長舒一口氣,但已經有點大舌頭了。
“還好還好,我是他下家,我已經沒有加四了,但凡他把牌加給我,這18瓶就是我喝了。”
她歪倒在安城里穂身上,瞇著眼睛看著工藤新一笑,“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都加了什么牌”
工藤新一將牌往前一推,眼中也不太清明,“反正都分了勝負了”
在整夜的對戰中松成柊終于也被拉下了水,他看著窗外的天光,又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伸腿踹了踹旁邊的伊藤行人。
“喂,醒醒,該看朝陽了”
伊藤行人在半場已經醉倒,這還是他靠選生芥末支撐了幾局才勉強達到的戰果。
津木真弓打著哈欠,抱著安城里穂,“幾、幾點了”
安城里穂也核對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跟著她一起打哈欠。
“五點六十五”
“幾點”
“哦哦,五點五十六”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伸手把她倆面前的酒罐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被兩個醉鬼打翻。
他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看上去居然是他們當中最清醒的當然,前提是那18罐還沒下肚。
津木真弓趴過去拉他的袖子,“快快快,你選芥末還是硬喝”
“十八罐喝下去他今天就別參加宴會了,”安城里穂擺擺手,“我是壽星我做主給你抹個零再一半一半五瓶啤酒配五大口生芥末”
津木真弓笑得東倒西歪“你是一整晚終于找到機會了吧工藤新一從來沒選過生芥末做懲罰,一看就是不愛吃芥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