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所有人都用芥末頂過了啤酒的懲罰,只有工藤新一愣是一口沒吃。
少年撇了撇嘴,臉上是不服氣的神情,但又實在不想吃,就干脆一指窗外。
“看,朝陽”
津木真弓一把把他的手打掉,“你還不如說ufo。”
她又打了個哈欠,“快快快,看你喝完我們要回去睡覺了”
現在趕回去,還能睡三四個小時。
“先看日出學姐不是說了嗎,這邊能看到海邊日出”
這回他倒沒誆他們,烏丸舊宅本就建在城外的高山上,這里又是這棟樓最高的三樓,看向遠處的海面沒有任何遮擋,一覽無余。
鮮紅的朝陽從東京灣的地平線攀升,艷麗的顏色幾乎要將整條東京灣染成血河。
“怎么看上去這么不吉利呢。”
津木真弓揉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又醉又困產生了幻覺。
伊藤行人迷迷糊糊地醒來,看了一眼窗外,有糊糊涂涂睡去,嘴里還嘟囔了一句。
“像剛解剖完尸體還沒清洗的解剖臺。”
“真是符合你風格的形容呢。”
但不管吉不吉利,在全國首富的山頂眺望東京灣朝陽的體驗總是新鮮的,她靠著看了一會兒,終于太陽全部升了起來,連他們的臉上都染上了紅光。
她在初升的朝陽中回頭朝工藤新一笑,“大郎,該喝酒了。”
工藤新一
總算鬧騰完,也半是強迫著給工藤新一灌下了芥末配酒,安城里穂和津木真弓終于滿意離去。
兩人搖搖晃晃地走在宅邸的走廊上,要不是有安城里穂帶路,津木真弓怕是要一頭載進石子路旁邊的草叢。
“你酒量怎么這么差啊”安城里穂笑她。
“剛剛報時五點六十五的人沒資格說我。”津木真弓也笑了回去。
兩人一路走回主館,路過主館里的主院也就是烏丸和與安城由佳的院子時,安城里穂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津木真弓跟著她停下步伐。
安城里穂往主院里走了兩步,伸手戳了戳門口的烏鴉雕像,“我看它有兩個”
“行了行了你也醉了。”津木真弓拉著她就要走。
安城里穂又嘟囔,“院子的地面是不是特別干凈為什么沒有積雪”
“雪昨晚就停了,這都過了一整夜了”
安城里穂被她說服,兩人正要離開庭院,突然,一聲尖利的驚叫劃破初晨的烏丸舊宅,響徹整個庭院。
“啊”
津木真弓只覺得醉得渾渾噩噩的腦子頓時被驚醒,隨即看向聲源。
“就是主院”
兩人再次返回烏丸和的主院,踩在干凈沒有一絲積雪的地面上,安城里穂沖到門邊,伸手拍著大門。
“烏丸先生烏丸先生由佳夫人有人在嗎”
微弱的啜泣聲從里面傳來,安城里穂顧不上許多,道了一聲“失禮了”,就打開門沖了進去。
鮮艷如東京灣上朝陽的血色鋪滿了整個地面,一個身形婉約的婦人正背染鮮血地跪倒在地,背對著兩個人。
津木真弓跟著沖進來,看到她正撲在一個倒地的成年男子身上,不知道是誰的血將兩人都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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