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看出黃知軒眼中的尷尬,偷偷笑了笑,或許是也想起了昨晚上的情景,俏臉也有些緋紅,但沒有忘記自己本職,柔聲說道:“黃公子,你稍等,婢子服侍你穿衣、洗漱。”
“這就是有漂亮侍女伺候的美妙生活,果然……很美妙。”黃知軒臉皮其實很厚,尷尬也只是一瞬間,便又大大方方的盯著侍女看了起來,反而是小侍女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俏臉通紅,給他拿來了一整套里里外外的干凈新衣服,而且伸手想將黃知軒的被子揭開,幫他穿衣服。
黃知軒急忙阻止,輕咳一聲,說道:“那啥……衣服我自己穿就行了,你幫我去準備洗漱的東西,然后弄點粥什么的,肚子好難受。”
小侍女很聽話,很溫順,答應一聲,便遵循黃知軒的意思去準備。
……
黃知軒那套寒酸的短布褂昨晚上又吐又尿的,不知道仍哪里了,小侍女準備的是一套冰藍色的上好絲綢袍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
屋子里面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銅鏡,沒有落地鏡,黃知軒也不知道自己穿這身衣服怎么樣,不過小侍女端著粥回來看見他時,眼睛中有著小星星。
黃知軒將衣服穿好,在小侍女伺候下洗漱一番,將頭發梳整齊,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幾塊糕點,便聽到熟悉的狂笑聲由遠而近從外面響起。
“哇哈哈哈哈,好個小子,竟然將我們石家父子全部放倒了……”
聲音未落,黃知軒便看見石守信從門口走了進來,用一種很復雜的目光看著他,有欣賞,也有疑惑。
“伯父……早啊!”黃知軒行禮,隨意且又個性的打著招呼,昨晚上酒喝到**之處,他對石守信的稱呼便成了伯父。
“早個屁,太陽都曬屁股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石守信揮手讓小侍女退出去。
黃知軒頓時知道石守信肯定是有什么要緊之事要給他說,心中有些疑惑,也隱隱有些不安,禁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伯父,小子酒量不怎么樣,昨晚上喝大了有沒有做什么失禮之事,或者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石守信嘿嘿一笑,深深的看著黃知軒好半響,才說道:“小子,你昨晚上喝大了,說了不少胡話,不過其中有一句什么‘杯酒釋兵權’,這到底是何意?”
黃知軒如遭電擊,瞬間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低著頭悻悻的道:“那啥,小子酒后胡思亂語,伯父不要較真。”
“你說的什么警校第一名之類的話的確是胡話,但這‘杯酒釋兵權’這五個字老夫早上起來琢磨了一下可不是胡話啊!昨晚上老夫雖然也喝的斷片了,好多你說的話也記不清楚了,但是這五個字卻牢牢記著,你給老夫說說,這聽起來像是一個典故的五個字到底是何意。”
黃知軒此時心中后悔的要死。
酒后吐真言,酒后亂性,酒后壞事……果然沒有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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