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似露自然知道蛋糕是什么,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她總管全局,自然清楚冼如星現在的身價,按理說這蛋糕應該早就吃到嘴里了啊。
“以前的蛋糕嘛,只有這么點兒,”冼如星舉了茶杯,接著慢悠悠道“現在嘛,你師姐想做個鐵鍋那么大的,讓天下人都吃上。”
趙似露怔住了,半天,鄭重道“好,我會盡我的權利來幫你。”
冼如星點頭,二人相視一笑。
在簡單聽取了最近京中的大小事情后,冼如星思考半天,選擇去了楊一清府上。
老頭兒今年已經七十多了,雖然身體還硬朗,但為了其健康著想,朱厚熜還是特意減少了他的工作量。這不,現在才過午時,楊一清就已經回家休息了。看見冼如星過來,不慌不忙打了聲招呼,“嘖嘖嘖,你看看你,都說了趕了那么久的路,不如先在我府上修整一番等陛下召見,結果呢,跟陀螺一樣,在京中來回轉,年輕也不帶這么造的啊。”
“沒辦法,您是知道我的,天生勞碌命,閑不住。”冼如星苦笑,接著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有些事情閣老要是能提前與我說清楚,貧道也不至于四處奔波。”
“啊什么事兒”
冼如星清清嗓子,將今日在酒樓里遇到陶仲文的經過說了一遍,接著直勾勾地看向楊一清。
老者茫然,“這個,見到了就見到了唄,你們往大了說也是同門,下次見到了互相切磋切磋。”
冼如星見他裝傻,有些氣笑了,“閣老,貧道打從跟著陛下進京,這幾年也沒少未朝廷做事兒,出錢出力不說,連命都差點丟掉。可即便如此,朝中文官依舊因為我是個道士,整日對著陛下進諫,現在陶仲文連國公都不放在眼里,你們就這樣假裝看不見,合著就針對我一人唄”
“這個、這個”楊一清支支吾吾,對上女道士平靜的雙眼,實在想不出什么說辭,最后苦笑道“好吧,我跟你講,不過你時候得答應我一件事。”
冼如星抱臂,示意他先說。
“要說這陶仲文,其實進入朝堂滿打滿算也才一年多點。你走之后,朝堂上發生許多事,陛下年歲漸長,龍威日盛,不止一次跟大臣們嗆起來。”楊一清回憶起當時的火爆場面,不由搖了搖頭,“這大多數都是陛下獲勝,大臣們不服氣,便尋找能插手的地方,尋了一圈發現,當今圣上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子嗣。”
“不光是子嗣,連后宮都空無一人所以大家都希望他能舉辦選秀。可是陛下就怎么也不同意,其實這點我也是認同官員們的,畢竟后宮不穩,朝堂也跟著受動蕩。眼看都要及冠了,要放在尋常百姓家中,這個年紀的男子孩子都會跑了。大家干著急,連死諫都用上了,最后可能是把圣上弄煩了,那日朝堂,他當著眾人面宣布了件事。”
“什么事”冼如星雖然嘴上發問,心中卻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那個、那個”楊一清結結巴巴,“陛下直接了當道,他自己,嗯、不太行”
冼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