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文愣了,一旁的黃金牌也沒想到,市區里的刑警隊長最少是副處級吧?而且是在那種大城市,含金量比這里的副處高得多,老文這是一步登天啊?
發生了什么?
“至于你黃金牌同志!”雷城冷冷的望著那胖子:“有人舉報你貪污、受賄、濫用職權,上面檢察院已經立案了,你跟我們走吧....”
“什么?哪個龜孫子舉報的?是不是老文你?領...領導,您可不能隨便聽信這些小人的話呀!”黃金牌差點嚇得跪倒在地,把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宏局長看得直捂腦袋,暗道:就這智商老黃當初還硬要推他進體制,這下終于遭事了吧?老黃啊老黃,真是走得一步混棋啊,你這兒子哪里是混官場的料啊!
而另一邊老文也是漲眼睛,暗道:我居然被這貨欺負了半輩子?真是日了狗了!
“好,事兒我也說了,我還有其它事忙,就先告辭了。”說著雷城招人扣了黃金牌后又對著老文道:“文開民同志,你回去準備一下,下周一來市局里報道....”
“哦....好的領導!!”老文連忙道:“我送您....”
“不用了不用了,你忙你的,我也還有一大堆子事兒呢,等你來了C市,我做東,請你吃飯,你可要務必賞光啊!”
“啊?”
老文一下愣住了,他何來的臉,讓市局局長請吃飯?
黃金牌也一臉懵逼,總覺得今兒是不是在做夢,連那宏局長也是滿臉驚訝,之前雷局親自來給文開民升官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看來這回老文是遇到大貴人了呢!
隨即心中暗自打算,是不是這幾天去走動走動,不求恢復關系,至少讓人家不記恨自己看著他被黃金牌欺負那么多年?
等雷城帶人扣著黃金牌走后,晚上大概八點左右的樣子,已經退休了的黃副縣長就帶著一家子上門來了。
“開民啊,叔求求你,放過金牌這一次吧,只要他能回來,我讓他磕頭給你賠禮,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走到這一步是不是?”
說話的是黃金牌他爹黃建文,在文開民小時候就是他們鄉鎮里的鎮長,到后面一路升到副縣退休,算是個地方老牌勢力了,即便退休了依舊很多人賣他的面子,也正是因為有他,他那煞筆兒子才能穩坐到副局長,之后老宏退了說不定還要升一級。
“叔叔,放過我爹吧,我不打姍姍注意了還不行嗎?”旁邊那黃金牌的兒子也是哭得滿臉漿糊,和他爹一個傻樣,看得老文有些漲眼睛。
不過對于黃老能親自上門服軟他也是很詫異,連忙道:“黃叔哪里話,這事兒和我真沒關系,我真沒舉報那小子....”
“開民啊!”黃老沉著臉道:“我也知道那小子不上晃,這些年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也承認自己縱容了他找你麻煩,但我們也不是那種生死大仇吧?以我們家的勢力要真想把你往死里整,你哪能混到今日是不?”
“呵.....”老文聞言冷笑:“那小子是不是還得多謝黃叔高抬貴手?”
“我的意思是,咱們有一說一,事兒肯定是我們有錯在先,你現在閨女能耐了,想要給他老子出氣,咱們家本事不如人,我們也認,哪怕他官丟了我們也沒話說,畢竟風水輪流轉,沒別人混得好,被欺負回來也是活該,但你們不能做的這么絕呀,這下獄坐牢過分了吧?”
“什么?我閨女?你說姍姍?”老文夫婦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
“怎么?你們不知道?”黃老看了看他夫婦兩的神情,似乎不像是作偽,于是連忙道:“我也是拖了上面關系才打聽到一些東西的,聽說你們那閨女現在風光的很,被市委秦書記看重,你沒看現在那公安局的雷局長都巴結著你?”
“秦書記?”老文眼珠瞪得滾圓,那可是要進京入閣的人物,自家那女兒什么時候有這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