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松故“你在等誰嗎”
“我在等剩下的魔修。”李嬋心遲疑道,“還有一個的,她是不是,曠工了”
明松故想了想“也許被打草驚蛇了,先前你抓那幾個魔修都被人看到了,她若是聰明些,應當不會到這邊來了。”
李嬋心“她聰不聰明不重要,晏不煥有紅蛛蠱操縱她,不管她有沒有腦子,都要來。”
就光晏不煥派來的時候這種水平的修士,還是直接潛入到星羅寨大本營來,李嬋心估計晏不煥只是想給她制造點麻煩,或者說給星羅寨找點麻煩,所以這批人都是炮灰,晏不煥根本沒有打算想他們的退路。
她說著說著,話語一頓。
但是倘若鄔銀柳
“倘若她擺脫了蠱蟲的控制呢”
鄔銀柳趴在床上,腰上被劍挖出來了一個血洞,她床邊正有一塊半掌大的肉正在蠕動著,上面有一道形似蜘蛛的蠱蟲在肉上打滾。
瞿司滕冷著臉擦掉劍上的血痕“你什么時候給我解毒”
鄔銀柳疼得臉上汗涔涔的,臉上依舊笑瞇瞇道“哎呀,小道長,既然你都幫我解除蠱蟲了,能不能再幫忙上上藥呢我現在疼得動不了了,也沒法給你解藥。”
瞿司滕一劍插在鄔銀柳臉頰邊,雖然距離她的臉還有些遠,但是劍風打在了她的臉上,眨眼破開一道鋒利的血痕。
瞿司滕眼神變的犀利,剛才他那一劍是對著她的腦袋的。
只是他中的這個毒,沒有辦法傷害她,所以他的劍偏了。
鄔銀柳臉上受傷,但是她渾不在意,依舊是笑瞇瞇的,還有心情向他拋個媚眼“哎呀,小道長,你就別掙扎了,快點幫我上藥啦,我好疼呀”
瞿司滕咬牙,還是從自己儲物袋里掏出了藥粉,直接一股腦潑在鄔銀柳腰間的血洞上。
鄔銀柳心里想,還好給她撞上一個傻子,明明醫仙谷近在咫尺,自己也有師兄師姐,硬是不和任何人說自己中毒了。
果然是傻子劍修。
瞿司滕見她趴在床上,一副舒服的要睡著的模樣,心中膈應“你就算給我下毒也沒用,你遲早會被找到的。”
鄔銀柳拖長音,好似撒嬌“哎我若是死了,道長你沒有解藥,豈不是要與我做個黃泉鴛鴦了哎呀,我不虧啊。”
瞿司滕聽的眉心直跳,忍無可忍道“你別惡心我”
鄔銀柳只是吃吃的笑,灑了藥粉的傷口逐漸愈合。
在瞿司滕的連聲催促下,她直接咬開了自己的指尖,一滴粉晶晶
的血液在她指尖上輕輕搖曳,欲墜不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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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銀柳歪頭,看著他笑了笑“這是解藥呀道長,這毒藥,需得我心頭血才能解開。”
鐵劍修哪有見過這種場面
瞿司滕垂眸半信半疑地用靈力從她指尖刮下。
鄔銀柳“小道長,我僅有這一滴心頭血是解藥噢,你可千萬別弄撒了,弄撒了,我也沒有辦法救你了。”
瞿司滕覺得有點惡心,但是聽到她的話,還是忍著惡心用了。
隨后瞿司滕渾身僵硬的倒了。
瞿司滕扯了扯嘴角,但是發現自己卻說不出來一句話,身體僵得像塊木頭一樣。
瞿司滕臉色陰沉下來,眼中冒火,咬牙用氣音從嘴里面擠出幾個字“你對我,做”
鄔銀柳嘆息一聲,從床上站起來,湊近瞿司滕“小道長,你可真好騙啊。”
在魔界勾心斗角那么多年,今日撞到這么好拿捏的傻子,她不由感慨自己真是撞大運了。
在瞿司滕幾乎冒火的眼神中,鄔銀柳捧起了瞿司滕的手,尖利的指甲刺破了他的皮膚,取了他的血,又融在一枚丹藥中。
鄔銀柳“小道長,漂亮魔修的話信不得,知道嗎”
鄔銀柳吃下丹藥,在瞿司滕憤怒又震驚的目光中,逐漸變成了瞿司滕的模樣。
鄔銀柳用著瞿司滕的臉,瞿司滕聲音,笑嘻嘻地對瞿司滕道“對不起啦小道長,我要跑路啦,借你身份一用噢”
她正準備將瞿司滕解決,房門就被敲響了。
鄔銀柳眉頭一皺,心想不是這人的師門來人了
鄔銀柳“誰”
“我。”
鄔銀柳聽到這個字,心里一沉,不好,看來這人還是瞿司滕熟悉的人
但現在也逃不脫,她當機立斷扒下了瞿司滕的衣服,藏好了瞿司滕,簡單收拾了一下,這才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