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眉頭緊鎖“這是少量多次的電擊傷。你是被外星人抓走捆起來做反人類捆電擊實驗了嗎
岑閬“確實挺反aha的。”瞞不過江傳,岑閬只能實話實說,畢竟被抓走什么的一點都不a。
“我控制不住對你釋放信息素,又怕傷害到你,就弄了個儀器檢測信息素釋放量,超過警戒線就提醒我。”
江傅抿緊了唇,難怪他今天覺得岑閬信息素濃度高了一些,原來是得知他免疫,不死命壓制自己了。
岑閬他一邊忍受電擊之痛,一邊還能跟他談笑風生。說到底,是他沒對岑閬說實話的結果。
江傅想起虞教授說的,岑閬忍受二十年信息素風暴,多少有點“變態”。
這個變態可能不是他想的那個,而是指岑閬長期習慣對痛覺高壓隱忍,所以他不吝以電擊的方式警醒自己。
他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江傅覺得這是不對的。
醫學致力于幫助人類減輕痛苦,沒有往上加碼的。
江傅不希望岑閬用
這種方式解決問題。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岑閬究竟還做過哪些危險的事情
如果他一味否認岑閬和崽的父子關系,岑閬表面說“不在意親不親生”,私底下會不會難受到發瘋,然后不敢讓他看出來,悄悄用一些非人類手段克制嫉妒
aha的占有欲是寫在教科書里的。
好不容易治好風暴癥,結果遇到他,仍然很糟糕。
江傅糾結得要命,見岑閬渾不在意地穿上那件厚外套,似乎是不想讓他看見了難受。江傅眼疾手快揪住外套的袖子,不讓他穿“我給你處理一下。”
江傅有個醫藥百寶箱,他碾碎一顆藥泡在蒸餾水里,用棉簽沾了輕輕涂抹。
岑閬低頭看著認真的江傳,感覺那兩處有些麻木的皮膚,一下子酥酥麻麻仿佛要長出新肉來。賣慘很有用,但確實可恥。
“疼嗎”
“不疼。”
江傅烏色的睫毛顫了顫,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看是什么事。”岑閬非常警惕,萬一是永不相見,那可不行。
江傅“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答應我。”
岑閬“我會虧本嗎”
江傅不聽算了。
岑閬“聽,你說。”
江傅認真道“你有困難,你要找醫生,不能自己用簡單粗暴的手段解決。你答應我不能用讓自己痛苦的方式強行鎮壓。
岑閬一愣,原來這么簡單。“好。”
江得有時候純粹地醫者仁心。他突然想起幾層外包之后逐漸煽情的找護工說辭,江傳能選中他是不是也有其中一點因素
外包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他算賬的時候會仁慈一點。
江傳深呼吸了下,沒注意到手上動作變重,他反應過來,抬眸看岑閬的神色,岑閬卻眉頭不皺一下。
必須要解決了,事情很嚴重了。岑閬說不會跟他搶孩子,他愿意相信。
“孩子確實是你的。”
岑閬心跳空了一拍,不知道怎么就打出這個結局,恨不得把剛才發生的事每一分每一秒存檔,稍后拿出來復盤。
江傳承認了
那懷孕的過程他把江傅他用來逗江傳的話,可能都是真的岑閬一瞬間有點想發瘋,因
為無知,想象力雞飛狗跳。
江傅緊接著道“我想要一個孩子,又因為潔癖不想跟人那個,你正值易感期,所以拿了你的精子回去人工授精,我舍友是輔助生殖系的,我也會一點。
“對不起,我施針治好了你,這是五萬塊之外的價錢,所以想私自收取一點報酬。”
孩子可以認,但他不想承認他們發生過關系,否則處境就會奇奇怪怪的。
岑閬心情不上不下。
原來他還是清白之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