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得震撼“爺爺,太多了。”
岑威充耳不聞“這是給我曾孫的見面禮,你也收著。”江傅一看,懷疑岑老爺子把保險柜里的無價珠寶都取出來了,簡直閃花了眼。
岑威“小孩子不懂什么股權,就喜歡亮閃閃的珠子抓著玩,合
適吧”
岑閬“挺合適,就是得注意看著別讓他放嘴里。”
岑威“對。”
江傅麻了。
岑威非常滿意,他不怎么跟小輩相處,岑閬又是個臭脾氣,怎么開場白可難壞他了。岑家遲早都是夫夫倆的,提前也只是個形式,岑威總覺得還不夠。
但想來想去,岑家也沒什么好東西了。
岑威“吃飯,菜夠不夠有沒有喜歡的”
江得“都很好吃。”
岑威越看越覺得,岑閬找到這么個對象,大概是受了二十年苦老天爺給的補償。
心意盡到了,岑威也沒有一定要讓小兩口陪著,吃晚飯就開口道“做自己的事情去吧,逛逛家里,陪老頭看新聞有什么好看的。”
岑閬“那我帶江傅去二樓看看。”
江傅“爺爺,我先上去了。”
岑威“好,小心著。”
岑閬一進門就把臥室門反鎖,房門改造過,隔絕聲音和氣味。
“能幫忙放下窗簾嗎”
“好。”
岑閬靠在門后,欣賞著江傅把窗簾鉤子取下,慢慢合上窗簾,“你在戰艦上掛簾子時,我就想著有一天,你能幫我拉窗簾。
江傅注意到窗簾上方本來有電動打孔的,現在換成普通的了,有點無語。岑閬“我可以親你嗎”
江傅紅著一張臉,可以吧,只是親一下。他快速點了下頭,然后被困在床頭親了半小時。
唇瓣被咬得水漬凌亂,手伸進衣服毫無阻隔地摸著孕肚。岑閬自己都覺得是個圣人,相處這么久,從來沒見過江雋衣服蓋住的地方。
江傅的皮膚實在太嬌弱了,好像哪里都不適合親太久。嘴巴親久了要腫,脖子吻重了要留痕,耳垂咬住了江傅要哭,最后逮著耳垂下方的紅痣使勁磨。
“小江醫生,你知道怎么露餡的嗎”“你同學的畢設里,我見到你了。”
江傅緊緊閉著眼睛,因為懷孕,岑閬并沒有禁錮他,甚至他使出一點力氣就能推開,可他又覺得無處可逃。
他后來猜到是陳留風的畢設緣故了。
沒辦法,第一代仿真皮膚只有他
成功貼上了,如果不放他的照片,陳留風沒辦法展示迭代過程。
“親夠了吧”
“不夠。”
怎么都不夠,恨不得下嘴咬。
岑閬眸光晦暗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后頸腺體,那里像一塊可口的奶糕,誘惑他去舔一口,留下他的齒痕,這塊蛋糕就被他占有了。
要克制野獸圈地的本能,不能咬,咬了陽痿會讓江傅笑話的。
岑閬痛苦地壓抑著,大腦好像停擺了,不論他親哪里,最后總會在后頸流連。江傅看起來很溫順,標記他也不會反抗。“小江醫生,我忍不住了。”
被猛獸在后勁處聞來聞去,濕熱的吐息一下比一下重,江傅皮膚戰栗,在估量岑閬敢與不敢之間備受折磨。
真不如就
岑閬磨牙,江傳一定在心里偷偷反抗,還在想著科研。
江傅努力用研究點什么的語氣道“你要不別親了,你要是想咬,得提前告訴我。”
岑閬恨恨地道,提前告訴你,你在心里劇烈地反抗,對吧
江傅微微松懈,唔,學術震懾還有效。
岑閬氣狠了,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止咬器戴上,不親就不親,做點別的。江傅漂亮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