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燈朝著其余的人歉意地點點頭,聽到他通話稱呼的人都表示不介意,他撿起了筆記本,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將手機塞進里面的口袋,又拿出了藍牙耳機,塞進了耳朵里,以方便行動。
他記得那個酒吧,過來的時候路過,就在這家卡拉ok的斜對角。
御山朝燈站在自己的車前,將外套里面的西裝和領帶脫了下來,又解開了一顆扣子,讓自己顯得更像個下班來找樂子的社畜,而不是來檢查消防安全的火警。
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比較嚴肅,考慮了一下,又把頭發抓亂了些。
御山朝燈自然地推門走進了那家酒吧,里面的人很多,舞池里還有跳舞的人群,喧鬧的聲音吵的他耳鳴,于是將耳機的聲音調大了些。
上司還沒掛電話,從耳機里傳來對方的規律的喘息聲。
他樣貌好,一路上一直有人搭訕,他全部都擺手說拒絕,但還是有人想伸手拉他。
御山朝燈警校畢業,又被降谷零特訓過,自然不可能被人隨意抓到。
但走到一個角落的時候,他一個沒留神還是被人拽了過去。
他的背后被抵上了墻,剛想皺眉,卻看到了抓住他的人是面色嚴肅的上司。
“f安室先生”他下意識說道。
周圍亂糟糟的,他們兩個人這樣尷尬的對視有些奇怪,已經有人好奇地看了過來。
降谷零頷首瞇起眼追到了探尋的視線,接著伸手抵在了御山朝燈的耳邊,形成了一個非常經典的壁咚的姿勢。
低聲說道“叫我的名字。”
兩人就像是酒吧里常見的情侶,像交頸的天鵝般糾纏在一起。御山朝燈能感覺到上司呼吸輕輕地灑在皮膚上,有些癢。
“”
降谷零的另一只手挑起了御山朝燈的下巴,閉上眼睛朝著他湊了過去。御山朝燈睜大了眼睛,看著上司的臉越來越近。
探尋的視線好像是消失了。
降谷零還是順著此時的姿勢湊近了他,彎起手臂擋住了兩人的臉,另一只手向下扶住了他的腰,隔著一層單薄的襯衣,嘴唇幾乎貼在了御山朝燈的臉頰上。
御山朝燈的身體整個都僵住了,接著他的手心里被塞進了一小個什么東西。
“帶走。”他聽到降谷零的聲音略有些沙啞,“等我明天聯系你。”
御山朝燈松了口氣。
從上次他在琴酒面前公開出柜,降谷先生現在連找他的方法都變了。也不好說這算什么。
他握緊了手里的東西,輪廓似乎是個紐扣u盤,他小心借著降谷零的身體阻擋將東西塞進了里面的衣服里。
“東西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降谷零又叮囑了他一句,稍微換了個姿勢,與他貼的更近了些。
降谷零的聲音從面前和耳機里同時傳遞了過來,聲音低沉,帶著微微的震動,敲擊著他的耳膜。
“我的性命就拜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