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才不會幫赤井秀一保密。
“我仍然認為他是赤井秀一,所以沒忍住動了手,最終他承認了這件事。”御山朝燈將過程省略后,把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和他約定好了替他保密三周時間門,他答應了對我一年期的幫助。”
“詳細報告呢”降谷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卻并沒有太驚訝。
他之前就在懷疑這件事,只是當初并沒有發現沖矢昴的異常。
聽到御山朝燈說自己沖動動了手,導致赤井秀一被迫承認了身份的時候,降谷零甚至有些想笑。
果然,他這么多年還是有些古板了,當初要是沖動些去扯工藤宅里的那個“沖矢昴”的臉,說不定早就戳穿了他們的謊言了。
“還沒來得及寫,明天交給您可以嗎”御山朝燈完全說不出口,昨天因為對方繞過他給風見分派任務,他有些生氣就沒寫。
“這個不急。”降谷零說道,這才是昨天上午的事,之后又發生了普拉米亞的事件,他還沒有嚴苛到這種地步。
而且只要確認了赤井秀一的身份,很多事情已經可以開始布局了,具體是怎么知道的也沒那么重要了。
“既然他答應了你,你們之間門的約定也是個不錯的機會。”降谷零客觀的分析道,“可以利用。”
“是。我想等過幾天,約他出來一次。”御山朝燈神情也認真起來,對降谷零說道。
聊起工作時的這兩個人都非常的冷靜,就連氣場也有些微妙的變化。病房好像變成了警察廳的辦公室,有種肅穆的氛圍。
降谷零微微頷首,余光掃到了御山朝燈掛的點滴,已經空瓶了,只剩下上面的管子里還有一點余量。
他沒叫護士,自己就動作嫻熟地拔了針,幫著副官按住了手背。
赤井秀一的確是個刺激的話題,降谷零的思緒也不禁隨著稍微偏移了些。但看到副官正在輸液的手,就想起了對方必須躺在這里的原因。
“別的呢”降谷零用空閑的手敲了敲床,繼續追問道。
御山朝燈確實還有一件事沒說。
“就是在赤井先、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后,沒想到我們又遇見了江戶川柯南和他的那幾個朋友們,以及那位阿笠博士赤井和我提到「安室先生」的時候,故意誤導了我們的關系。”
御山朝燈改了個習慣性加稱呼的口,還是決定讓fbi背這個鍋,“那幾個孩子現在可能認為,我和波洛咖啡的服務生安室先生是戀人關系。”
降谷零沒說話。
御山朝燈看了他一眼,很難理解對方現在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硬著頭皮給自己打補丁“我有說因為我工作原因,希望他們幫忙保密。但是他們說不定會詢問您”
降谷零松開了幫他按著手背的那只手。
“到時候如果您覺得困擾的話,全部推到我身上就可以。”御山朝燈說道,“比如已經分手,或者把我甩了之類的。”
說完他低下頭等著上司的批評,但是降谷零仍是遲遲沒有開口。
御山朝燈非常理解,畢竟他家上司是個眼里只有工作,戀人估計得是國家的卷王。
上次琴酒的事情就算了,那屬于緊急避險,在琴酒面前進行的偽裝。
這次又在一群小孩子面前再次被迫出柜,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反正今天這次罵是脫不了的。
總而言之都是琴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