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南下去了汴京,她要深入的了解大宋這個中原王朝的一切,去找到尋找羅馬的出路。
而亨伯特選擇了北上,繼續自己救贖的修行。
趙桓知道這個消息后,只說了一句隨他們去吧,而趙英一溜煙的跑到了福寧宮去請示朱璉。
朱璉猶豫了好久,說道:“怎么說也是在官家那里掛了名的女人,就這樣流落著生活也不合適。”
“抽調一些皇城司的察子暗中保護著,還有大樂所那邊,不是還有十一個侍女嗎?派過去伺候她。”
“這些侍女們,在大樂所待著也不是個事。安娜是大秦公主,那大樂所的幾個侍女,可什么都不是。”
“安娜長公主求學的一應花銷,暫時掛在內帑上。我大宋的內帑,連個女人都養不起,傳出去也是笑話。”
朱璉這個貴妃雖然名為貴妃可是還是后宮之主,按規定內侍省歸皇后管理,尤其是這涉及到嬪妃之事。
趙英走后,朱璉才扶著扶手站了起來,身體有些發酸,她輕輕的揉動著小腹。
她打扮成安娜公主那晚,搞這一出異域風情出來的夜里,趙桓跟個小牛犢一樣,在她身上橫沖直撞,弄的她的身體到現在都有些酸。
男人嘛,都這樣,嘴上說的不要,身體卻異常的誠實。
hetui!
那些大樂所的方外修女,不能在官家臉前晃蕩了,這要是萬一有了子嗣,就是大麻煩。
朱璉扶著腰回到了榻上,拿出了羊毛坊織的小件的毛衣物,深深的嘆了口氣,怎么肚子就這么不爭氣,遲遲懷不上孩子呢?
小衣服都做好了,遲遲沒有孩子。
趙桓同樣是筋疲力盡的回到文德殿,心不在焉的處理著朝政。
以至于趙英匯報朱璉對安娜之事的處理方案,都有些神游天外。
趙桓皺著眉頭說道:“什么,你說朱貴妃把安娜求學的用度,算在了內帑的頭上?這算是什么?她安娜長公主憑什么花我大宋的錢!不行!”
“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說什么也不能算在內帑上,讓安娜自己想辦法去。”
趙英端了杯茶,說道:“官家消消氣,朱貴妃也是想著,她在官家這里掛了名,日后總是要進宮的,勉強算半個趙家人,若為吃穿用度操心,傳出去有損皇家威嚴。”
趙桓拍著桌子說道:“女人就是麻煩!她算哪門子半個趙家人!她連個宋人都不是!還想著當我老趙家的人?!”
“要是一年花老子一個木蘭舟,老子找誰說理去?!不行就是不行!”
趙英擦著腦門上的汗,官家今天的狀態很不對勁啊!
非常的易怒。
趙桓也知道自己火氣有點大,他喝了口茶,平復了一下心情,最近他為了孩子的事,已經盡力了,但是怎么就是搞不出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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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終于有了新的進展?自己遲遲懷不上孩子的事情,終于有要解決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