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的發現,覺著這盞牛乳都好喝了不少。
嵇堰也端起牛乳茶飲了口,味道還挺好。
也不知這茶水加牛乳的做法這戚氏是怎么想出來的。沒有奶腥味,奶香味中還摻著淡淡的茶味,甜味也不膩,出乎意料的對味。
瞥了眼面前的戚氏,見她捧著杯盞,小口小口地抿著牛乳茶,模樣乖巧。
看著乖巧的瀅雪,心中確是在琢磨著怎么提醒關于余家的事。
半盞牛乳茶入腹,她放了下來。捧著茶盞,手臂搭在腿上,正欲開口卻被對面的嵇堰搶了先。“今日早間,我在宮門處見著了陸世子。”
瀅雪聞言,抬頭望向他,目光疑惑“遇見便遇見了,昨晚妾身不是都已經說明白了,怎好好端端又跟妾身提起這個人
頓了一下,眉心一皺“郎主可是不信妾身”
“我可還沒說完。
瀅雪定
定的望著他。
嵇堰“在宮門前他喊了我,特意與我說了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你可想聽聽”話到最后,釉堰唇角微揚,朝著對面的人勾唇一曬。
笑意中夾帶著幾分戲謔。也不知他是在笑她,還是在笑那陸景廷。
瀅雪怔了怔,望著嵇堰漆黑的眸子,有片息的失神。那陸景廷說了什么
總不會與嵇堰說她曾經贈他繡過一個荷包吧,還是說她曾親自給他洗手做美,做了糕送去還是說他們一塊踏過青
嵇堰說一半留一半,顯然是在詐她。
她與陸景廷有過的交集都沒太多私情,詐就詐吧。
想通后,瀅雪淡定了,誠實交代說“我給他送過荷包,送過吃食,還一塊踏過青,他也給我送了一些東西,后來我都差人送回去了,就這些了。”
嵇堰眸色略一沉,又聽她繼續說道“當然,他以為是妾身親手縫的荷包,其實是妾身讓人去繡房買的,糕點也是讓府里的下人做的。
嵇堰“親手所做,方能顯誠意,為何不送自己做的”
“妾身嫌累。”她說得誠實。
嵇堰
真嬌氣。
不過卻笑了笑“如此說來,你給我的腰封,內側的那個嵇字,也是旁人繡的也是覺得累了
瀅雪一時錯愕,沒想被他套了話。原本,她確實打算是讓他誤會來著。
輕咳了聲,聲音忽然間溫溫軟軟了起來“妾身女紅不好,怕在郎主面前丟人。”
釉堰沒說話,也不拆穿她。
伸手再添了一盞牛乳,飲了一口后才說“他并未說與我這些,但依今日他所行之事來瞧,指不定他日后也會在我面前提起這些。
畢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
聞言,瀅雪眉頭皺得厲害,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厭煩。這陸景廷怎么回事,聽這話,他似乎在嵇堰面前挑撥離間了
瀅雪心下暗暗猜測,有些急,可偏生釉堰說得慢慢悠悠的,還甚是有心情喝牛乳茶,早知道就不喊他一塊飲了。
瞥見戚氏眼底難掩的惱意,釉堰才抿了抿略勾的嘴角,把今日的事說了。“他來尋我,告訴我昨日你與他敘舊,說了一會
話,讓我不要介意。”
瀅雪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惱道“他哪來的臉,非親非故的作甚讓人家丈夫不介意,竟這般卑劣的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