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房間再次陷入安靜。玉荷重新躺回棉被內,漸漸睡下。
第二天,是個星期六。
蔣家大院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她家那位小祖宗休息過后,便又開始想往外面跑。
玉荷看著走到大門前的蔣月,臉色說不上差但也絕對不好。看著母親的樣子,蔣月只能無奈的回頭。
走回來,也不忘嘟嘴撒嬌。
“我就只出去玩一會兒,一會”可這次不管蔣月再怎么撒嬌,玉荷都只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清冷無情極了。
最后,蔣月只能敗下陣來“好吧,那我就乖乖留在家里吧。”
“陪您,陪您賞雪喝茶。”她雖然不像玉荷,但也生的很漂亮,那種漂亮是遺傳她的父親。
“過幾天你劉奶奶過壽,等會我帶你去挑一套衣服。”
“不讓送到家嗎”蔣月疑惑,以往這些東西,不都是有人專門送到家,然后她們在選嗎
“你不是想出去逛”玉荷反問。
明白母親是什么意思后,蔣月瞬間像破了氣的氣球“可我那是想和朋友出去玩”
得到這樣的回答,玉荷也不生氣,她只道“我不反對你出去玩,但我反對有人拉你下河。”
“你身體不好,不適合那些人。如果那些人也是真心把你當朋友,他們會顧及你的身體,盡量帶你遠離那些事情。”
“但沒有,她們不僅把你帶到現場。還讓你卷入其中,最后成了那個推手。”
“朋友不是這樣的存在。”玉荷一字一句,都是溫聲細語。也只有面對這個女兒時,一向冷漠的人才會有一絲情緒流露。
“好吧。”蔣月當然知道母親是為了她好,但媽媽對她的濾鏡太濃。她總覺得是他們帶壞了她,其實她才是他們的頭。
但為了不讓母親擔心,也為了讓母親繼續愛她,蔣月愿意在她面前當乖寶寶。
畢竟世界上沒有誰再比母親重要,父親也不能比,就像母親永遠偏愛她一樣,她也永遠偏愛母親。
知道為什么要出去以后,將月原本是勸母親不要出去了,讓工作人員將衣服送來就好,但母親拒絕了她,直言不諱道“去吧,只有出去一趟,你才不會一直想。”
被這么不留情面的諷刺,如果是別人,蔣大小姐早就發了飆。但就因為說她的人是玉荷,是她的母親,蔣小姐只能咽下這口氣。
乖乖的坐上黑色邁巴赫,跟著母親出門。蔣家住的地方比較偏遠,不是住不起市中心,而是玉荷聽不了一絲雜音。
市中心倒是也有鬧中取靜的富人區,但還是讓玉荷無法喜歡。也因為女兒的身體,所以房子選擇了郊外,半山別墅區。
穿過遮天的大樹,進入市區公路。因為下了大雪,道路限速,車子走得很慢,也讓玉荷坐的很舒服。
她閉著眼,靜默休息。
突然一陣急剎車,讓休息中的人往前傾斜,好在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反應過來后,玉荷立馬穩住身形,向后靠去同時也看向身邊的蔣月,發現她沒事,也就放下心來。
而這時,前面的司機趕緊道“夫人,好像撞到一個人。”
說著,司機解開安全帶連忙下車,去查看那個人的情況。
蔣月在確定母親沒時后,立馬暴躁脾氣起來,也連忙開門下車。因為在那一瞬間,她似乎看清了那人是誰。
是閆家那個小三的兒子,是閆惑。
真是晦氣,怎么上哪都能遇到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