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沒有了以前的錦衣華服,珠寶首飾。有的只有一身糟糕的狼狽,眼角的紅,嘶啞帶著哭腔的聲音。
每一句,都表明她以陷入泥濘。
閆惑踹開門,見到的就是這逼良為娼的一幕。他們以她女兒,來威脅她,想要以此來強迫占有。而以往高傲的夫人,此刻只能哭紅眼,屈辱的答應
閆惑臉黑的徹底,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來晚一步,這里會發展成什么樣子。
那些人又會不會以蔣月,來提更過分的要求,而她是不是也要答應。
突然出現的清俊少年,讓房間內的所有人一愣,隨后立馬拔出武器警惕起來。更讓他們驚恐的是,他們這些人竟然沒有一人發現他的靠近。
直到他自己主動出現,他們才知道有人過來。
少年一身白色毛衣長褲,純白的顏色在末日里很少見,因為到處都是危險,物資的匱乏也讓他們沒有辦法經常換衣服,所以大多數人都是一副灰黑模樣,就連玉荷也多是黑色系衣物。
而他那干凈到一塵不染的樣子,更讓人覺得他不簡單。如果不是很厲害的人,也不會在末世活的那么好,他很危險,這是此刻房間內所有人的想法。
可他又長了一張很漂亮的臉,十八九歲的少年,干凈又純粹。雖然此刻臉色陰沉,也讓人害怕,但也改不掉他玉面菩薩的青澀眉眼。
突然闖入的人,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盛曜也不例外,他看著閆惑,臉色凝重。將跌坐在地的玉荷緊緊護在身后。
而此刻玉荷,也一臉迷茫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她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雖然驚訝閆惑的出現,但閆惑在她心里的分量實在太輕。
比起疑惑在這里遇見他,她更在意自己的女兒在哪里,所以愣神一秒后,玉荷用一雙紅的可憐的眼睛看向盛曜。她再次開口,想要將閆惑打斷的話重新說出口“我答應你。”
她的聲音很輕很弱,但這里實在太安靜。也讓她那句話顯得格外明顯,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自然閆惑也是,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跌坐在地的女人,臉色一瞬間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說了,你要敢答應,我就扒了蔣月的皮”
“蔣月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你怎么去扒皮。”在面對閆惑時,玉荷總是高傲冷漠。或許是因為以前的身份習慣,也或許是這刻對女兒的擔心沖昏了她的頭腦。
她根本沒法冷靜,甚至聽不進去閆惑的話。她也并不覺得閆惑是專門來找她,只覺得是湊巧,是意外。
所以當她被少年搶走時,也只覺得這個人是來搗亂的。她現在沒有閑工夫和他瞎扯,她只知道自己答應了盛曜的要求,蔣月有救了。
盛曜說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他就幫她去找蔣月,她的月月有救了。
一想到蔣月,玉荷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怕她的女兒冷,也怕她的女兒疼,更怕她一個人在外面面對那些瘋子。
她迫切的想要去見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她答應了盛曜。可現在她被閆惑糾纏,她不想和他糾纏,她推他,想要離開他回到盛曜身邊。
“放開我,閆惑,你放開我”
而這時要抱著一個哭鬧不休還不和他走的女人,又要打壓其他人。閆惑也談不上輕松,不是對付一個三系雷電異能的不輕松。
而是他怕傷害到懷里被他搶來的女人,她的力氣并不大,但這種要離開他,去另一個男人懷里的言語實在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