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過咒術師,自然明白詛咒旺季有多忙,所以伏黑惠休息時他會主動做些吃的犒勞一下。
竹內春不會做飯,但恢復記憶后的他會。
這天下午,伏黑惠洗完碗出來說去看電影,兩人湊在一起很快決定要看什么。
結果電影實在太無聊,竹內春睡著了。
出了影院他們買了冰棒,沿著河壩散步。
夏天真的很熱,如果不是伏黑惠提出走走,竹內春會立刻回家吹空調。
他就不是個能受苦的人,能躺著就不坐,能坐著必不站。
伏黑惠卻沒發現他的心思,在心里糾結著該找個什么理由牽手。
他沒有忘記竹內春說的試試交往。
試試,也就是還不夠喜歡,需要確認自己的心意。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不想那么快結束,想讓對方更喜歡自己,依賴自己,離不開自己。
搜索引擎不知道收藏了多少教學貼,和看過的文學書一樣,理論精彩,實踐卻難比登天。
竹內春拐了一下腳,整個人朝前倒,他其實自己能站穩,然而伏黑惠拉住他向后猛地一扯。
夏夜的蟬“唧唧”的在耳邊長叫不停,鼻子離胸膛還有一寸距離,可撲面而來的熱氣已經令人目眩。
竹內春張開嘴,剛要說話,忽然伏黑惠垂下頭。
剛剛吃過冰棒的唇涼絲絲的,還帶著葡萄的汁水,意識到伏黑惠在吻自己后,睫毛不知所措地抖了抖。
他吻得很輕,沒一會兒退開,滾燙的鼻息比空氣還要熱,聲音很輕地問他。
“可以嗎”
竹內春說不出話,剩的半截冰棍融成水流進指縫,黏糊糊的,讓人不舒服。
他不說話,伏黑惠便不動,漆黑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
他們的交往暫時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著,或者說竹內春單方面的認為可以慢慢來。
慢慢確定,慢慢適應,覺得合適了再告訴大家。
明亮的路燈將伏黑惠眼里的炙熱,真誠照得清晰分明,竹內春不敢直視,抿住唇,許久才說“你不介意嗎”
伏黑惠以行動做了回答。
他用力吻住那張肉粉的唇,抓緊沾滿糖水的手,另一只手則發狠地把人抱進懷里。
寂靜的河邊呼吸聲格外繚亂,神奇的竟然感受不到炎熱,因為這一刻有比暑氣還要躁動的東西在體內流竄。
冰棒啪嗒落了地,隨之竹簽也掉了下去,那只布滿糖水的手被伏黑惠的大掌團住,沒一會兒十指相扣。
濕乎乎又潮濕的汗漬貼著手心相互磨蹭,舌頭被一次又一次咬住,叼起,輕輕吮吸。
竹內春仰著頭,不知是熱的還是親的,竟有些意識不清,整個人晃了晃,被伏黑惠托著腰背才沒有往地上倒。
比起他呼吸不過來的樣子,伏黑惠只是臉頰有些紅,垂眸安靜地看著他,指頭卻順著柔軟的頭發向下滑。
粗糙的掌心抵著微涼的后頸,似乎很喜歡這處的溫度,反反復復地蹭,引得竹內春一陣戰栗。
縮在他懷里,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眼睛里肯定也布滿了水汽。
伏黑惠看著他,說“我介意,但現在你是我的。”
這時耳邊響起系統的聲音。
“伏黑甚爾痛苦值2。”
“虎杖悠仁痛苦值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