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書的名字被節目組改了,最后的作者名字竟然是賀偵探。
江郁新奇地拿著書看了看:“賀哥這是你寫的書誒。”
賀昭寒很好地代入了偵探的角色:“對,以前寫的。”
江郁好奇地翻開想看看里面的內容是不是也是節目組寫的。
翻開后發現書只是為了貼合拍攝需要,只改了封皮。
賀昭寒指了指一段句子:“這里不對。”
江郁神情迷茫,他仔細地看了看賀昭寒指出的地方:“這句話有什么深意嗎?”
“不是話看空白處變得明顯了起來。
江郁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痕跡啊?”
拿著書的時候書本傾斜加上昏暗燈光很難看清句子底下的輕微劃痕,鋪平以后才變得比較明顯。
書頁向后翻并不是每一句話br/>
江郁盯著看了一會意識到了什么,他將筆筒里的筆都倒了出來,抽出一張白紙擰開鋼筆在紙上劃了一道。
黑色的墨水瞬間在白紙上蔓延開,他挑了另一個繼續在紙上劃。一連試了很多支,等到最后一個的時候鋼筆在白紙上劃過只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跡。
江郁用了點力氣讓劃痕加深隨后跟偵探書上的痕跡對比。
“是沒有墨的鋼筆劃下來的痕跡。”江郁道。
賀昭寒繼續往后翻,停在了痕跡最多的一頁。
細微的痕跡圈下了氧化砷。
【許姐是兇手?】
【兇手這么快就找到了?】
【啊?我還沒看夠!】
江郁撓了撓臉:“我記得節目組給的照片里有死者的周圍有很多的血,照片不會是迷惑我們的吧?死者是中毒死的?”
死者的具體的死因要等書房解鎖才能公布。
賀昭寒:“不排除有干擾線索。”
江郁點了點頭:“也有這個可能。”
兩人拿著偵探書開始尋找換到下一個房間,找了一圈只找到了欠條。
欠條上寫著作為死者弟弟的任文勛欠了某某地方很多錢,而死者在死前正在立遺囑階段,這個欠條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接下來是作為管家的鄧海的房間,鄧海的房間里有一本工作日記,會記錄下他每天工作的情況,日記在枕頭
日記上記錄下了主人家每天幾點在干什么,精確的有些恐怖。
江郁翻了一下發現最后一個見到死者的是死者的小兒子,在他離開沒多久后就發現死者死在了房間中。
日記上還記錄下了死者經常跟兒子發生口角。
賀昭寒在管家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瓶沒有寫明名字的安瓿瓶。
瓶子開封過已經空了。
在之后是死者朋友陶曼青的房間,房間里沒有線索,但是通過房間能看出來她的職業是一名醫生。
很快輪到了江郁的房間是一間臨時的客房干干凈凈連生活的痕跡都沒有。
江郁留意了一下自己需要收住的秘密,翻找過后也沒有找到線索。應該是被別的組拿走了。
沒有找到線索的兩人去往下一個房間。
賀昭寒的房間也是一間臨時居住的客房,房間的桌子上放著很多偵探小說的手稿,垃圾桶里很多廢棄的稿子。
看起來倒像是來閉關寫作的。
江郁在手稿么的?”
名單上面還寫了死者兒子的名字,還有很多沒出現的名字。
“死者讓我來調查他的孩子。”賀昭寒輕聲道。
江郁看著名單:“死者的兒子有問題?”
這不就變成了很多人都有可能是殺害死者的兇手嗎?
賀昭寒坦然的點頭:“他想調查清楚以后在立遺囑。”
江郁將名單給了賀昭寒,有氣無力道:“頭好疼,要長腦子了。”
總感覺接下里應該還有更關鍵的線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