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松感激涕零,感覺姐夫還是明事理的。
下一秒就看見溫司屹揉了揉他姐姐的手指,手會痛。
虞松松大怒“我脖子都被她掐紅了你竟然只關注她手會痛”
護短太過了吧他錯了,他怎么會覺得姐夫是明事理的人
昏君,簡直就是昏君
周清清樂不可支,“該。”
“你就是欠收拾。”
溫司屹把手中的水杯喂到她嘴邊,渴不渴
周清清點了點頭,打弟弟確實是個體力活,就著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舒服了。
虞松松簡直沒眼看,轉過臉趴在沙發上徹底像是一條死咸魚。他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不是,他為什么要來這里找虐啊。
過了好一會兒虞松松有氣無力地說,“姐夫,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妻不教,夫之過。
溫司屹把水杯放在茶幾上,聲音還是很淡,你姐姐沒什么要教的。
行吧。
虞松松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得嘞,我去客房睡了。
雙手插兜,又是
一副酷guy的樣子,吊兒郎當瀟灑不羈地直直從周清清身前走過。周清清實在看不慣,趁著他走過去,偷偷伸了一jio。
虞松松被絆了一下,雙手立馬掏出來像是劃龍舟一樣面目扭曲慌不擇路地在空中劃了一套拳法。周清清雙手抱胸“最討厭裝逼的人。”
虞松松
周清清結婚了以后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從小爸媽就慣著,現在好了,結婚以后老公慣得更厲害
晚上睡覺時周清清趴在大紅色的喜被上,拿著手機挑去渡蜜月要穿的衣服,細白的小腿在身后悠閑地晃著。
他們結婚沒多久,房間里到處都是大紅色,連床單被子都是。大紅色極襯膚色,映襯著她雪白的皮膚,對比之下有著強烈的視覺沖擊。
溫司屹從浴室里出來,身上換了一套深藍色的絲質睡衣,和周清清身上的睡裙是配套的情侶款。
他身上帶著微微水氣,只扣到第二顆扣子的衣領下,露出輪廓分明的喉結,沿著下顎流下的水珠順著喉結,鎖骨,最終曖昧地淹沒在衣領之下。
雙腿筆直修長,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她是見過衣服之下那壁壘分明整齊的腹肌的。
周清清看了一眼,薄弱的意志力在悄然崩塌。然后趕緊偏過了頭。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這么耽于享樂下去了。克制,隱忍,不要每次都被他引誘。
就不用每天晚上都熬夜了。
旁邊的床鋪微微下陷,周清清突然從床上爬起來,小臉嚴肅,一臉正色,太過分了,虞松松怎么能這樣,不行,我還是要去教訓他幾句。
說完就準備下床。
剛起身,腰上貼過來一只強有力的手臂,下一秒周清清就被溫司屹無情地拖了回去,整個人滾進了他懷里。
“他的事你讓他自己解決就好,自己不開竅,別人說再多都無用。”
周清清抬頭看他,“咦,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溫司屹沒否認,你應該提醒他的是,他姐姐和姐夫新婚,他最好不要經常過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