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似乎不是第一批過來處理這件事的人了。”
夜晚,除了心夏和小松外,空無一人的洋館顯得格外安靜。在這里窗戶很多,但真窗很少,所以那些窗戶都緊閉著,更添了一些幽閉。如果是一個有幽閉恐懼癥的人在這里,恐怕會生理性不適。
心夏和小松行走在過道,盡量摸清楚這座復雜的建筑里有多少房間,多少密室最重要的是,那只咒靈到底在哪里。
大概是太安靜了,讓人有些不安,小松說起了自己知道的消息。“是別的咒術師嗎沒搞定”心夏分了一些注意力過來。
不算吧,雖然做的事差不多,但我依舊很難將政府的特別小組視作咒術師。剛剛在車上時不好說,畢竟有輔助監督嘛,輔助監督又很多都和政府走的很近我來之前我表哥給我打了電話,他說這邊有特別小組的人調查過了,沒能解決問題,所以才另外下發了任務。
“我記得特別小組的人,從咒力來說都是普通人水平吧”心夏之前惡補過一些咒術界相關常識,但肯定不如小松這種一直生活在這個環境中的人理解,只能說是知道。
“雖然他們可以通過咒具祓除咒靈,但針對一些狡猾的、術式特殊的、沒有那么直來直去的咒靈,確實沒有咒術師好使呢畢竟不是人人都是天與咒縛嘛。”心夏并不奇怪特別小組的人會在這座洋館的任務中失敗。
所謂特別小組,只是簡稱而已,全稱很長且拗口大概是為了制衡咒術界,政府組織了一批武力超群的普通人,他們雖然沒有咒力強化身體,但都是武道中人,有咒具輔助的情況下,祓除咒靈也不差。
武道是這個世界普通人修行武術、突破極限、沖擊人體潛能的道路,從古至今都有傳統。只不過在熱武器崛起之后,武道就落寞了。雖然民間體育競技、表演等等,還需要它,但就和美術、音樂、舞蹈這些東西沒什么不同了,是人們眾多愛好和選擇的一種。
甚至,因為擔心修行武道之后,民眾史容易好勇斗狠,國家曾經還有意壓制武道的發展,就和不少國家都禁槍是一個道理。
不過,雖說如此,也有例外。在軍警之類的機構內部,反而會特別引導修習武道特別小組就是這樣的,他們是優中選優的武道精英,都使用咒具祓除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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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與咒縛啊,的確,像禪院甚爾那樣的天與咒縛也是千年難得一見吧。其實天與咒縛挺常見的,但像禪院甚爾那樣的就甚至因為他太突出了,以至于現在大家說起天與咒縛,首先只會想到他。小松也很感慨的樣子。
天與咒縛本質上是個人和這個世界的一個束縛,這個束縛什么樣的都有。既有禪院甚爾那種用0咒力交換到純粹強大的肉體的,當然也有別的。只不過他足夠強,足夠有存在感,以至于天與咒縛好像專指他那種情況了用咒力換身體素質什么的。
禪院甚爾因為咒力全無,身體被強化到了極致,反而不借助咒具也能看到咒靈了。他在祓除咒靈這件事上,可比特別小組那些武道精英要靈活的多,基本和咒術師也沒什么不同。
所以心夏才會說不是人人都是天與咒縛
不管怎么說,特別小組那些人也算是分擔了咒術師的一些壓力。要不是咒具本身也不是那么容易制作的,大概完全由特別小組包攬一級咒靈以下的任務也可以吧。”小松隨口說著,又跑題到了特別小組上。
“因為完全靠咒具祓除咒靈是有極限的,空有強大的咒具,本身不是咒術師,一級咒靈和特級咒靈也很難搞
不是說完全不能搞,但那樣搞的話咒具的損耗、人的損耗都會很高。算一算的話,還是不劃算吧。
小松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心夏,注意力被前方的一些奇特景象吸引了。心夏和他一起走過去,原來走廊盡頭的墻面上寫滿了紅色的字,救救我我不想死滬浦這些反復出現。
“滬浦我記得這座房子的第一代主人美山鉦幸,他的雅號就是滬浦”心夏對文字比較敏感,很快想到了之前在資料上看到的東西。
看起來是的小松走近了一些確認,眉毛都皺了起來“真的是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