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一下子就涌出來,朱老三的慘叫聲更大了。簡直是聲嘶力竭,身體死命的掙扎,帶著背后的木頭杠子都直晃。
兩條腿更是死命的蹬,可卻被好幾道繩子死死的捆住動彈不了。
滿桂才不理會朱老三的慘叫,現在他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解剖工作中。刀子沿著肋骨下沿,向左,向右分別割開。直到沿著肋骨的皮膚都被割開,這才算是罷手。
都是經年宰羊的老手,下手非常有分寸。沒有碰到動脈血管和神經,在保證沒有大出血之余,帶給朱老三最大的痛苦。
這才是高手!
一般來開胸手術來說,刀子已經用不上了。應該有鋸子上場才對!
滿爺藝高人膽大,當然不走尋常路。手里的尖刀沿著骨頭的接口地方輕輕一插,鋒利的刀子一別。然后順著肋骨橫著一拉,再一別!
一根帶著鮮血,白森森的肋骨就出現在人們面前。朱老三叫喚的已經不是人動靜,現場幾萬人落跟陣都能聽見。
許顯純瞪圓了眼睛,生怕錯過一丁點兒學習先進經驗的好機會。
肋骨被滿桂敏捷的手法,一根一根的摘下來。帶著血和肌肉的肋骨,被繩子系著掛起來。很快肋骨被完全的取出來,人們可以直觀的看到朱老三一張一合的肺,還有不斷蠕動的胃,“砰”“砰”跳動的心臟。
庖丁解人已經不足以贊美滿桂的手法,一套行云流水的剃肋骨下來,內臟器官連一道劃痕都沒有。
“咕嘟!”許顯純咽了好大一口口水,殺人他殺的多了。可殺成了行為藝術,這他娘的還是第一次。必須好好學習先進經驗,機會難得!
“呲”“呲!”滿桂又是兩刀,把兩側的肌肉和皮膚劃開。朱老三的腹部就好像一扇門一樣的被打開,靑虛虛的腸子帶著熱氣流了下來。滿桂腳一踢,一掛腸子就落到了木盆里面。處于最佳視角的許顯純甚是發現,那些腸子好像在動。
這時候朱老三已經沒動靜了,不過一張一合的肺,還有不斷跳動的心臟說明他還活著。也不知道滿桂在給他的那碗酒里面,究竟加了啥玩意。
圍觀的幾萬老百姓,除了齊齊的驚呼聲,剩下最大的聲音就是呼吸聲。甚至膽子最小的女子,都忘記了尖叫。一個朱老三的同伙嘴里冒著白沫躺在地上抽抽,看樣子是被嚇死了。
原來肝是褐色的,像是個斜著放的葫蘆。膽是綠色的,很想水頭很足的翡翠。腎好像兩個蛋蛋,掛在腰的地方。
滿桂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一件一件的開始拆卸朱老三身上的零部件。最開始是腎,一刀一個割下來放在托盤里面。然后是膽,滿桂取的非常小心,生怕給弄破了。
肝很大,是被滿桂雙手捧出來的。胃口像是一根破布袋子,切下來之后扔一邊。一條野狗嗅了嗅,然后興沖沖的叼走了。
朱老三的心臟仍舊在跳,可傷口已經不流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黃色的水水。朱老三的嘴一張一合,非常艱難的呼吸著。那模樣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非常的可憐。
好多根管子掛在心臟上,滿桂的刀非常快。只是旋轉了一下,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就掉在了托盤里面。
就在朱老三面部肌肉劇烈抽搐的時候,那條野狗躲在角落里面正貪婪的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