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奸,搶劫,這是勝利者的權利!
海盜們不管是正義的一方還是非正義的一方,他們的本質不會有任何改變。從失敗者手里奪取錢財和女人,這在他們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大哥!”李虎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匹高頭大馬,上面的鞍韂非常漂亮。尤其是馬頭上插著一根大紅色的羽毛,很大很長不知道是什么鳥的毛。
“哪找來的馬?”
“聽說是這里的什么司令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是啥。他們有人還管他叫總督,紅毛人的稱呼總是這么怪。”李虎非常狗腿的給李梟拉好戰馬,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就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給李梟當上馬石。
騎在馬上,信馬由韁的在赤嵌城里面游走。“噠”“噠”的馬蹄才在石板路上,不時有火花迸射出來。
白種人建筑東西,就是喜歡用石頭。不管是建筑還是道路,只要有機會用石頭,他們絕對不會用其他東西。城墻也是這樣,漢人的城墻喜歡用磚。他們的城墻卻偏偏就是用石頭,后世去西方旅游,古堡是很重要的旅行項目。
赤嵌城里的荷蘭僑民,全都龜縮在墻角。臉上涂滿了碳灰的女人,穿著家里最破爛的衣服,緊緊的摟著孩子不撒手。孩子們看到李梟,驚恐的拼命把腦袋往老娘懷里鉆。
“人之初,性本善!”李梟低沉的吟誦著古老的啟蒙教材。
中國人天真的以為,人性是善良的。孩子們在沒有受到世俗功利的影響,都是善良的。
李梟覺得這樣的思想很成問題,人性之中天然就有黑暗的一面。當人受到法律約束的時候,或許會控制一下身體里面的獸欲。
可一旦沒有法律的束縛,原始的本能就會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
赤嵌城現在滿目瘡痍,僑民們一個個回不去洞的老鼠。女人們沒有一個是衣衫完整的,有好幾個年青一些的渾身**。看到李梟一群人,手不知道究竟是捂上身還是下身。
連衣服也被搶了?
三天的搶劫讓赤嵌城里的荷蘭僑民變成了真正的赤貧,真正的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海盜們甚至連人嘴里的假牙都不放過,他們給了荷蘭人兩個選擇。一是忍者巨大的疼痛把金牙弄出來,二是砍掉他們的腦袋,然后再把金牙弄出來。
據說他們說兩種方法的區別在于,一個拔牙的時候很疼,一個拔牙的時候不疼。
沒辦法理解海盜們的惡趣味,李梟只能理解為這是無痛拔牙的鼻祖。
如果不是李梟的吩咐,估計赤嵌城現在應該燃燒著大火才對。放火也是人的天性之一,李梟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玩火。被老娘拿著雞毛撣子打得很慘,依舊不知悔改。
李梟如果不說一聲,那些木頭房子一定會被海盜們點火燒著玩兒。
“回去了,不要再玩兒了。”鄭芝源一腳踹翻了一個在女人身上不斷聳動屁股的家伙。回頭看了看李梟,臉上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李梟帶著鄭芝源慢慢的走著,在他們的身后一個個海盜。或者背著財貨,或者系著腰帶,慢慢的從各個角落里面匯集過來。跟在自家帶頭大哥的身后,向城外走去。
破城的殺戮結束了,可對于荷蘭人來說苦難才真正的開始。因為,李梟打算在這里搞種植業。既然是搞種植業,那就需要廉價的人力。再也沒有比戰俘更加廉價的人力了!
“尼古拉先生,尼古拉小姐。我知道你們的信仰教導人善良,可這些人對我的同族做了許多邪惡的事情。
作為大漢民族的子孫,我覺得有義務幫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公道。所以,這些人會被當成奴隸。未來在莊園里面干活兒,出于人道的考慮。那些老人,和孩子,荷蘭人可以黑人奴隸來換。如果他們不愿意換,我會讓鄭大當家幫我賣掉。”
“這個沒問題,相信荷蘭人愿意用黑奴來換取他們的人。可……女人呢?”尼古拉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的問道。
“女人?在他們看來,女人的屬性是財產。既然我答應了鄭當家,破城之后可以帶走赤嵌城的所有財產。自然女人也是算的,如果荷蘭人有錢也可以和他商量。這個我不管!”
“可你達成了協議,和他們分錢。”尼古拉耶娃大聲的抗議。
“呃……!一般來說,我們管這叫……中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