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你要是敢當叛徒,我就殺了你哦。”
等等,這次連變成下水道的老鼠的機會都不給了嗎。
伊藤信行瞳孔地震,含含糊糊地對天發誓。
“可您看著也不像是去找勺子的樣子。”
“”
“您特地帶了槍,還帶了變聲器,想必是又要去胡作非為了。”
“”
鹿野又的松鼠間諜計劃推行順利,在接連被狙擊槍瞄準腦袋第n次后,松鼠高橋終于找到了所謂的“內格羅尼”的行蹤。
“你是個瞎子。”鹿野又明川說。
伊藤“我”
“你什么也沒看見。”
打出問號的青年被鹿野又明川不由分說地扯到了床上。
“加油,伊藤君。”
閑不住的鹿野又明川鼓勵道。
“在我去那個組織當攪屎棍期間,要是zero他們來找我,你就在這里假裝我生病了。”
伊藤
伊藤
大腦當機的伊藤信行不可思議。
該死真該死啊
他剛剛就該聽鹿野又干部的話從這學校溜出去的
怎么辦,怎么辦他根本不會易容,也不會變聲,要是那群警察真的來找鹿野又干部,他不會被當做變態抓起來的吧
什么他伊藤的職業生涯,已經從小偷升華成黑手黨,又降級成變態了嗎
握住被子邊沿的伊藤信行雙手顫抖,他聽見門鎖落下的聲音,這也就意味著任性的鹿野又干部已經完全不管他死活了。
不行。
得主動出擊。
鹿野又干部不聽他的話,中居先生的話總還是能聽得進幾句的。
這么想的伊藤信行恍然大悟,哆哆嗦嗦地在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
從沒做過這種事的青年心態不穩,足足花了五分鐘才說清前因后果。
相比之下,中居律倒不是很意外。
“我知道了。”
他說。
“你現在在哪里”
伊藤“鹿野又干部的床上。”
中居律“”
中居律“哪里”
伊藤“床上啊。”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辦公室內,此刻正在召集第二次干部會議的眾人盯著中居律那部開了外放的手機,一時之間心思和表情各異。
而完全不知道另一頭發生了什么的伊藤疑惑,只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響。
“伊藤君嗎。”
“是”
接通電話的對象換了人,伊藤信行沒從腦袋中翻出這個聲音的有關信息,甚至還問了句“您哪位”
森鷗外沒有回話。
他的手指纖長,指尖把玩著那把剛剛談論作戰計劃時用到的手術刀,聽見這話也不生氣,只是在太宰[我早說了你把他放在外面會這樣]的目光中彎了彎唇角。
森鷗外的姿態優雅,但這實在稱不上什么溫和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電話的那頭,伊藤信行聽見無名氏用這樣命令的口吻對自己說道。
“方便告訴我那孩子去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