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其他時候見面,我可能會有興致跟你一起調侃一下琴酒,不過現在就免了,我只想知道你來是干什么的。”安室透瞇起眼睛,壓低聲音,用危險的語氣說道“我花了好大的代價才請貝爾摩德來配合我,你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參與進來的話我可不干。”
“哎呀,這么說就太無情了,我可是抱著非常友好的態度來的呢。”條野采菊似乎沒有被安室透的態度影響到,依舊笑瞇瞇地說道“楠田陸道的消息,你最近在搜集這個。你是覺得楠田陸道跟赤井秀一的死可能會有關嗎,波本”
“這與你無關。”
“無關我不這樣認為,即使是我現在說退出離開,你也不會相信的吧。”
“這倒也是,”安室透笑笑,“格林納達,你想看看嗎,關于我調查到的資料。”
“不了,我看不見,你跟我講講就行了。”
“哦真的看不到嗎”安室透挑眉。
“是啊,一直都看不見。真是疑心病夠重的呢,波本。”條野采菊一邊說著,一邊睜開眼睛,安室透看到了黯淡無光的瞳孔,焦距完全沒有對上他的目光,即使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晃動手指,對方也完全沒有感覺。
很快,條野采菊閉上眼睛,笑吟吟地說道“放心了吧,就算你跟貝爾摩德在我面前做小動作,我也發現不了的。”
“那可說不定,誰知道你有什么其他手段呢。”
安室透接著說道“但話說回來,我還是那個說法,你想加入也不是不行,但要付出代價。我可不想被你當樂子看。”
“都說了別把我想得那么壞。”條野采菊輕笑道“你之前不是扮成了臉上有傷疤的赤井秀一嗎對fbi的試探結果怎么樣”
“貝爾摩德告訴你的”安室透挑眉,“哼,就像你知道的那樣,結果不如何,他們都覺得赤井秀一死了。”
其實不是貝爾摩德說的,不過條野采菊也無意解釋這種誤會。
“這么說來,我有一個建議,采不采取取決于波本你。”
“說說看。”
“你之前試探的時候,做出明顯反應的應該是赤井秀一的同事吧。他的上司呢你應該沒有試探過吧,如果我說,我有一點可行的方法可以去試探一下那位詹姆斯布萊克先生的話,你怎么想”
同事不知道的事情,上司確實有可能會知道。只是沒想到格林納達在fbi可能有接應,這讓安室透把對他的警惕又調高了一個等級。
fbi不可信。他再次確認了這一點。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我接受了。”安室透沉吟片刻,答應了。
“但如果你調查到有用的消息,要跟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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