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選手獲得了一日短暫的休息。
理論上大家可以暫離住的別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實際上不少人根本沒有這個精力,陰氣的后遺癥并不會因為他們是玄門中人而減少,只是他們有自己的處理方式,或是壓根沒有被侵染。
安虞柚十分滿足地睡了個飽,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整個房間都變得懶洋洋起來,秋日的清冷中混合了一種金燦燦的溫暖,好似骨頭都酥麻了起來。
洗漱完畢,一頭烏發分了兩股,各自編了麻花又盤繞起來,最后成了左右兩側各一個好似花朵樣子的球球,再換了一件淺紫色的寬松針織毛衣,搭配一條緊身的黑色鉛筆褲,她把外套掛在自己手臂完上,走出房間。
“柚柚,早上好。”木子航和她揮揮手,勤勞的愛豆一大早起來鍛煉、買早餐、繼續鍛煉、了解流行舞臺和曲樂,然后敬業地直播了快三個小時。
“我知道不早了,但是還是早上好。”
安虞柚默默地在心里算了算時間,最后為對方出色的時間管理能力和精力調配才華所驚嘆。
“哈哈。”木子航笑笑,然后告訴她,“大家都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的小伙伴楊順有私人委托,大概是他鏡頭前表現得還算不錯,本來就在華人圈有一些名氣的他,更得到了不少年輕人的追捧,認為他是走西方術士道路的真巫師,剛好他來到花城,就接了一樁本地的委托。
張道長也同樣有私事要離開處理,多半也是私人委托,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鎮上小別墅這邊。
小悟師父則一早定下了日程,步行前往本地的某個寺廟進行學習交流活動,他說這是修行,本來說要開車送他的人自然也不好勉強。
陸彌身體不適,至今仍然在醫院里接受觀察,和其他陰氣入體的不同,她的不舒服與她家供奉的狐仙有關。
狐仙在那會兒鬼母降臨時似乎是受到了一些攻擊,再加上它一直在她腦子里鬧,最后陸彌分攤了狐仙的痛苦,導致這會兒她只能留院觀察,其他人則大部分都出院了。
說實話,除非是長期浸染在陰氣中身體遭遇了生理性的病變,比如蔣女士的“特殊腹水”等,否則若只是短期被陰氣入體,那在科學儀器的檢測中基本上是發現不了不對勁的。
一群人雖然短時的不良反應不少,但除了身體原有的亞健康狀態被查出來了,其他“多出來”的毛病是一個沒有。
官方倒是給了他們另一種據說是特效研制的除陰氣的水灑在他們的身上有人嘀咕那就是符水,不過肯定不是外面那種亂畫畫的騙子符水有不少人當即就感覺好了許多,像木子航這種陽氣足、身體本來也挺健康的很快就回去了。
“一會兒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喂蝴蝶。”
“咦,這個蠱蝶嗎”
“是的。”
安虞柚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
木子航看了看彈幕,又看了看她,猶豫了好一會,才遲疑地詢問她“可以讓我旁觀嗎哦對,粉絲也想看。”
“可以的吧”安虞柚想了想,思索了一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最后肯定地點點頭,“可以看的,沒有什么特殊的秘法。我的蝴蝶很好養的,平時也沒有特別做什么。”
但小蝴蝶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是不是
好厲害我的鬼面蝴蝶,我已經聽我大伯的鄰居的女兒的同事說過了昨天它的壯舉
什么什么
媽媽,你的寶貝女兒24h沖浪還是沒跟上48g的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