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如徐海寶所說,修士這個圈子沒國界,可修士卻有國籍。涉及這種種族傳承的爭斗,往往都是亡國滅種之戰。這么嚴重的后果,誰敢不用命呢?
做為天朝后輩修士,徐海寶很敬佩那些參戰的前輩。眼前的撒旦雖然兇殘極致,但他殺的都是外族,奴役的也是外族之人。做為天朝修士,徐海寶覺得應該幫場子。
雖說自古正邪不兩立,問題是何為正?何為邪呢?教皇說撒旦的父親是魔神,想來修煉的也不是什么正統修真法術。可對方做的事,卻是護境衛國。
再次展開激戰之后,撒旦一邊煉化精神種子,一邊應付教皇的凌厲攻擊。漸漸的,雙方的戰斗從高山教堂這邊,開始往外飛去,教堂剩余修士也不敢跟上去。
這些修士都清楚,涉及這種強者之戰,他們追過去的話,只有淪為炮灰的份。伴隨教皇窮追不舍,那怕撒旦在不斷吸收精神種子,其狀態也在不斷下降。
擔心事有變故,教皇再次舉起手中的圣矛道:“撒旦,你逃不掉的,受死吧!神罰!”
伴隨教皇揮動圣矛刺向滿身傷痕的撒旦之時,一柄長劍轉瞬而至。長劍非常精準的與圣矛相撞,以至打算硬捍一記神罰的撒旦,對此也顯得非常意外。
反觀準備施展連續攻擊的教皇,看到突如其來的長劍,竟然能將自己的圣矛打飛,內心無疑也是非常驚駭的。如果這一劍,不是對準圣矛而是對準他呢?
“什么人?竟敢插手教會的圣戰?”
收回圣矛的教皇,滿臉謹慎又氣憤的吼出這番話。先前一直隱身在旁邊的徐海寶,隨手將飛劍召回到腳下道:“不請自來,還請見諒!此人,不可殺!”
“你是什么人?你要與教會為敵嗎?你也是東方人?”
“如果我真想與教會為敵,先前那一劍你未必擋的住。天朝修士徐海寶,見過教皇閣下。此人乃我國修士,我要將其拘押回國,還請教皇見諒!”
并未隱瞞身份的徐海寶,很清楚撒旦應該知曉他的身份。同為修真者,那怕撒旦是邪修,他也應該知曉徐海寶的能力跟手段。可徐海寶會救他,確實讓他覺得意外。
畢竟,早前徐海寶跟撒旦會鬧的非常不愉快,撒旦會甚至還跟徐海寶的打撈船隊較量過兩次。可涉及到大是大非的事情,徐海寶覺得一些小矛盾可以暫且放下。
“如若我不肯呢?”
面對徐海寶橫插一手,教皇自然覺得心里不高興。對他而言,錯過今天這個機會,往后再想殺掉撒旦,希望越發渺茫。最重要的是,教會這次損失太重了。
僅憑徐海寶一句話,教皇是很難甘心的!要知道,先前一番攻擊下來,甚至連眉心之血都使用了。動用這種禁術,也會縮短教皇的壽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