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令教皇更加意外和憤怒的是,徐海寶卻很平靜的道:“那我只能跟教皇較量一下了!說實話,此行歐洲我還真想找對手較量一下。只是后果,你考慮過嗎?”
將踩在腳下的飛劍立在身前,徐海寶又繼續道:“先前一番激戰,想必你的消耗很大吧?動用這種禁術,也是需要代價的。繼續耗下去,你還能堅持多久?
最重要的,如果你強行與我為敵,那么你很有可能殞落于此。教會沒了你的庇護,先前撤出戰斗的狼人跟血族,他們又會怎么對待你統領的教會勢力呢?”
對徐海寶而言,他確實很想跟教皇較量一番。問題是,真打起來的話,他也未必能收的住手。做為金丹強者,他很清楚教皇的實力也不弱。
跟這種同等級的強者對戰,留手的下場必然是很慘重的。因此,打不打,徐海寶還是要講清楚。若是能和平解決,徐海寶也不想過多生事。
不管怎么說,教會在歐洲乃至世界的影響力都非常巨大。若是真不小心把教皇干掉,那造成的影響也是極其惡劣的。東西方之間的對立,只怕也會更加尖銳。
反觀此刻待在一旁療傷的撒旦,語氣生硬的道:“道友,教皇乃西方修士的首腦人物。只要把他干掉,未來我們的修行勢力,便能掌控歐洲了!”
撒旦突然說出的話,令教皇的心為之一緊。若是撒旦跟徐海寶聯手,他還真有可能殞落于此。想到這里,原本試圖攻擊的教皇,反倒警惕起對方有可能發起的攻擊。
結果令撒旦意外的是,徐海寶依舊很平靜的道:“撒旦,非常抱歉!我不想過多涉及這種紛爭,教皇是西方修士首腦不假,可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如今這個時代,跟早年已經完全不同。如果西方勢力還敢東征,那我責無旁貸會參戰。甚至那個時候,我會親自帶頭反攻。可時代,畢竟已經不同了。
就算干掉他,我們也得不到西方修士的認可,只會帶來更多無謂的爭斗。原本今天我是來觀戰的,當然也是來找你的。若非看在同為修真者,我不會現身救你,明白嗎?”
“我不希望你來救!當年就是教會的上任教皇殺死我父親,我臉上這兩道疤,也是他們造成的。我要報仇,那怕是死,我也要讓他們陪葬!”
看著被仇恨充斥理智的撒旦,徐海寶也覺得對方真的步入魔道。面對撒旦的堅持,徐海寶只能長嘆一聲道:“你不會有勝算的!”
“我已經活的時間夠長了!這一次,就算死,我也要拉他一起陪葬!解體術,殺!”
不知出于何種考慮,又或許被仇恨迷失了心,撒旦突然施展禁術,身體瞬間壯大了數倍。整個人如同一尊魔神般,再次向雙眼震驚的教皇發起攻擊。
看到這一幕,徐海寶最終還是收劍肅立,不再多說什么。既然撒旦主動求死,他若阻攔的話,就有些太過勉強了。而徐海寶更清楚,動用這種禁術,撒旦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