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南問“細皮嫩肉的,也不怕泡的蛻皮。”
聽到這話,霍南笙忍不住皺眉“我又不是蛇,怎么會蛻皮”
霍南笙“你就是只兔子。”
任人拿捏,任人欺負。
霍南笙不太樂意被他這么說,舉著手里的叉子,對著空氣戳了戳“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給我小心點兒。”
“咬我哪兒”霍以南懶洋洋的,那股男人的惡劣模樣又上來了,“要不我脫光衣服,隨你咬”
他若無其事的,仿佛剛才對她的不滿都是假的。
霍南笙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這么說,讓她放松下來,不要去糾結剛才的事。
“不要,渾身硬邦邦的。”霍南笙撇嘴,“我才不要咬你。”
霍以南面若冠玉,慢條斯理地說“我不像你,渾身軟綿綿的,跟流心面包似的,咬一口都是汁水。”
正巧,霍南笙手里拿著麻薯流心面包。
咬一口,乳白色的流心爆漿而出,液體是黏稠質地,拉成長條的絲狀。
經過李夕霧發來的視頻的教導,霍南笙不再是當初一問三不知的情場小白。當下,她看著這拉絲的流心,腦海里瞬間冒出了許多種不健康的東西來。
她羞憤欲滴,一時間,如鯁在喉,不知道是把這玩意兒吃進去,還是不吃。
最后,她選擇把火氣灑在導火索本人霍以南身上。
然而,她即便發火,也是軟綿綿,毫無攻擊力的“哥哥,吃飯就吃飯,別說些有的沒的。”
霍以南輕松接過她的話“我說的就是吃飯啊,你手里的流心面包,怎么不吃了以前不最喜歡吃這種嗎,拉絲的,黏的手指頭都沾上的東西。”
“”
“怎么不吃了”
“”
“不好吃嗎”
“”
“那我吃吧。”
“”
“給我。”
“”
霍以南的手伸了過來。
霍南笙忍無可忍,用另一只手拍開他的手。
她低頭,一口咽下拉絲的流心,一雙眼,自以為殺氣十足地瞪著霍以南。她不知道,她這幅含情眸瞪人的時候,沒有半分兇狠,給人的感覺,像是在調情,在勾引,欲情故縱得厲害。
“哥哥,吃飯的時候少說話,家里的規矩,你忘了嗎”
“給我閉嘴”她難得硬氣了一回。
霍以南勾唇笑,特聽話“行,咱們家的規矩,吃飯的時候不說話,我都聽你的,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