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沭還想著怎么跟上宗主,轉眼之間宗主手指落下的靈光擴成了一團等人高的靈火,把她吞噬。
在新入的兩千弟子的注視下,溫云沭等人被傳送到了正廳里。
蕭天問等到所有人站定,對著景洛白說道,“逆徒給我跪下”
一股無形的勁氣從蕭天問身上飛出,靈壓壓在景洛白的肩頭,把他往下按。
無需這道靈壓,景洛白也會跪下。
景洛白在把心法給了溫云沭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這一節。
“見過師尊。”
蕭天問怒不可遏,在接收到了玄清發過來的消息后,蓬勃的怒意就在心中高漲,景洛白怎么敢私自把本宗心法給旁人
蕭天問出現在靈舟的時候,就恨不得懲戒景洛白。
勉強按捺住懲戒景洛白的沖動,現在到了正廳處,蕭天問立即讓這個逆徒跪下
蕭天問手中變幻出一條長鞭。
長鞭如靈蛇一般伸向了景洛白,啪得一下打在了他的身上。
溫云沭在大齊王朝可以輕易地抓住閻世子的鞭子,但是宗主的這一鞭,她甚至無法看清,只嗅得到皮肉燒焦的味道,還有那讓人膽戰心驚,鞭子落在皮肉綻開的悶響聲
景洛白悶哼一聲,霎時間他身上雪白的弟子服染上了血,只是這一下,他便見了血。
臉上也瞬間沒有了血色,他似乎是忍了一下,之后嘴角流出了鮮血來。
溫云沭的心中一緊,本要往前一步,有人用靈氣禁錮了她。
景洛白帶她入仙途,溫云沭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景洛白被這般問責。
但是她現在畢竟不是宗門弟子,她現在又動彈不得,擔心自己出口替景洛白求情,反而惹得這位宗主更為惱怒。
溫云沭的目光落在了曾經在靈舟上遇到的三位長老身上,尤其是那位笑瞇瞇的丹陽尊者。
修士們對目光的感應很敏感,丹陽尊者很快就注意到了溫云沭求助的目光。
丹陽尊者本來就打算最多讓自己的師兄打一鞭子就夠了,此時上前阻攔了蕭天問的動作。
丹陽尊者出手阻攔之后,便發覺了不對,幸好是她出手了,師兄這一鞭竟然是注滿了靈氣。
她是丹師,平時一半的時間會用來煉丹,一半的時間才用來修煉,她的修為還有斗法經歷都不如師兄。
丹陽尊者手指彈射一股靈氣到蕭天問的面前,呵斥道“師兄,你瘋了嗎你注入了十成的靈氣,一鞭也就算了,這第二鞭下去,你是想讓他躺上三年嗎”
丹陽的身子已經擋住了景洛白,蕭天問見著打不到徒弟,對著丹陽呵斥。
“你讓開,讓我打這個孽畜就應該讓他躺上三年,他下山歷練的時候,我和他說過什么專注除妖之事,他現在做了什么私自替我們宗門收下弟子”
“我之前便知道,他和靈柩交好,靈樞就抱著小時候的他不撒手,想來是要走靈柩的路子,也要收上一個臥底到我清風宗的女弟子,與她纏纏綿綿去妖界、魔界”
提到了靈樞,這位暴躁小老頭更暴躁了,溫云沭懷疑,倘若是這位靈樞在場,那就不止是一鞭,而是得挨上千百鞭了。
溫云沭正好聽過李瑤光提到清風宗的舊事,從宗主的話來推斷,她很快就可以確定靈柩就應該是劍峰的長老,曾經收下女弟子,那女子是魔族之人,靈柩便追隨女子去了魔界。
溫云沭及時開口說道“我非魔界又或者是妖界之人,我是人族血脈,當日里情況緊急,靈氣充盈到我的體內,而我不會任何的心法,倘若是危月道友不教我清風宗的心法,我便會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