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約并沒有在一開始就表露來意。
他像是每一個來表達哀悼的客人一樣,去了莊園內的小教堂為逝去的老尼普頓做了簡單的祈禱。
在旁邊廖藍小貓幾乎像是渾身炸毛的戒備神情下,青年眉梢都沒有多動一下,神色誠懇地再次致以謝意,“尼普頓先生是個非常慷慨的人,他以前幫助了我許多。對于他的那些恩情,我一直銘記在心。”
他這么說著,那雙溫柔的翡翠色眼眸注視了過來。
青年眼底是溢于言表的感激,又夾雜著些不太明顯但是確實能讓玩家感知到的、一種單純的對于相貌出眾的異性欣賞。
不至于輕浮到冒犯,但也的確恰到好處的表示了好感。
這舉動,讓更遠處的向黯神色也有了細微的波動。
氣氛一時微妙。
哈哈哈,我就喜歡男人為我爭風吃醋,多來一點再多來點
向哥還是太悶騷了,這種時候就應該a上去,把這個外來的狐貍精揍一頓、扔出莊園
廖小貓今晚會不會蹲客房床頭
入住第一天,喜提暗殺套餐
雖然沒走過他的線,但是還是意思意思、心疼一下司約小哥哥
司約可不需要心疼。
有玩過暗線的玩家,在這個時候就應該察覺不對了。
這一整個莊園里都沒有什么正常意義上的普通人,能被向黯和廖藍同時這么戒備,司約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但是這一切跟被父親保護得滴水不漏的大小姐有什么關系呢
楚夏露出了一個非常符合大小姐設定的柔婉微笑,“父親只是希望更多的人過得好一些。司先生能取得現在的成就,如果父親得知的話,也一定很安心。”
老尼普頓先生洗新革面之后,對外身份除富商之外還是一位知名慈善家。而司約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小提琴演奏家。
按照正常邏輯規則推測,司約應該是借著老尼普頓的資助完成了自己追逐音樂夢的理想合情合理沒有漏洞。
只可惜繼承人這個游戲是有暗線的。
司約似乎因為“成就”這個形容短暫又模糊地笑了一下,但是仔細看去卻讓人覺得只是錯覺。
他異常誠懇地回應著楚夏的話“是啊,我從未見過如尼普頓先生這般慷慨又富有同情心的人。”
楚夏“”
玩過暗線的玩家實在很難對這句話作出任何肯定的回應,也難為司約把睜眼說瞎話做得這么天衣無縫。
這簡直是個天生的表演大師,他一邊誠懇地感慨著主控那已故老父親的“高尚品格”,臉上又適時露出了點又是苦惱又是為難的神情。
作為主控的玩家當然非常溫柔體貼地開口,“您有什么心事嗎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一說。”
青年也給出了恰到好處的回應。
他低垂的眼睫顫了顫,像是極難以啟齒一樣艱難開口“我的確有一件事想要懇求您的幫助”
沉沒成本也好、付出的慣性也好,從心理學角度上來講,人總是更容易向曾經幫助過的人再次伸以援手,司約前面那一連串的對話都是在為此刻的請求做鋪墊。
他輕聲“我能在莊園借住一段時間嗎”
司約顯然很精通于如何示弱,他一點兒都不吝于利用自己這稱得上出色的相貌。
淺色的長睫低低垂下,翡翠色的碧眸被遮擋了大半,在眼睫下方氤氳著破碎的光,像是將全然脆弱的一面剖開展露。
青年看起來氣度不凡,是一位很有身份的紳士,可是他卻在“你”面前坦露了那不為人知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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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太會了姐妹們,我就問、這誰抵得住有誰抵得住誰忍心讓這種漂亮的男孩子吃苦呢
住讓他住
住多久都沒關系,姐姐有錢、姐姐有大hoe、姐姐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