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紅酒瓶和他的腦殼發生了親密接觸,也不知道流下來的是血還是紅酒反正滿頭滿臉都變成紅色的了
這個猖狂的家伙再也堅持不住,一翻白眼便暈了過去
要知道,這種紅酒瓶的瓶身都是用的加厚玻璃,質量非常之好,就這么砸一下,說不定都能把人砸成重度腦震蕩
蘇銳這個動作不禁把其他的幾個流氓都嚇住了,這幾人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頭目,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竟然全都愣在了那里
蘇銳拍了拍手,看著一臉驚訝表情的流氓們,無所謂地說道:“還有誰想不開,想要來試一試哥哥的酒瓶質量好不好”
“給我打”
其余幾人家伙一聲怒喝,便沖著蘇銳圍攻過來,開什么玩笑,他們可是在當著七哥的面辦事,就這樣被砸暈了,回去怎么交代不被開除才怪了
蘇銳淡淡的瞥了薛如云一眼,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
此時,一個流氓的拳頭已經來到了他的臉前。
蘇銳輕而易舉地抓住那只拳頭,然后左手往上一托,正好擊中那貨的肘關節處
“咔嚓”一聲脆響,那家伙的胳膊直接反方向折斷,痛得他躺在地上打滾慘嚎,那嚎聲都沒有人腔了
緊接著,蘇銳毫不停手,抓住第二個流氓的胳膊,又是如法炮制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共六個人,有五個都躺在地上慘嚎打滾,另外一個則是被酒瓶砸傷,已經干脆利落地暈了過去,這些家伙根本構不成對蘇銳的任何威脅
薛如云的眉毛動了動,她的眼光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神色。
蘇銳的出手看似簡單毫無章法,但實際上則是最便捷最有利的一種打法,每一個動作毫不花哨,沒有任何的冗余,干脆利落,一針見血,絕對是實戰經驗達到了一定巔峰的人才可以辦到的事情
聽到酒吧里有打架的聲音,許多人都停止了跳舞,朝這邊圍觀了過來,薛如云并沒有任何不自在,畢竟開酒吧的見過這個場面實在是太經常了,她欠了欠身子,對一旁的服務生道:“讓保安把這六個人給我丟出去,記住他們的臉,以后再敢進來,就打斷他們的腿。”
說這話的時候,薛如云的話語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寒意來,竟頗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是,老板”
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立刻進來,把這些斷手的人抬出去扔了。
當然,他們暗地里也會使點勁,比如說把另外一個胳膊也給擰斷掰斷什么的,這些東西在黑社會和夜總會里實在是太常見了,如果沒有一些身強力壯的保鏢來鎮鎮場子,經常會出現這種打架事故,而且后期會麻煩不斷。
想要當老板,就得狠一點,這句話無論是在白道還是黑道,無論是在開夜總會的還在開公司的眼中,都是至高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