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十多年前自己和媽媽被趕出薛家之后,薛如云遭受了無數的冷眼和嘲笑,她終于知道什么叫世態炎涼,什么叫做人心冷暖。
從記事起,她就面對無數的冷眼和嘲諷,而在被趕出薛家后,不僅要面對無盡的議論和咒罵,還面臨生活的窘迫。如果不是薛如云母女聰明要強,知道自我保護,恐怕她們早活不到現在了。
“不用謝,這個時候說謝謝就太外氣了。”蘇銳淡淡說道:“如果不是怕給你招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我早就把他們的腿都打斷了,哪里要等到現在。”
蘇銳并沒有怪薛如云的婦人之仁,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行事一貫果決雷厲風行,此時不選擇動手,一定是有著許多難以啟齒的往事,而蘇銳自己也從薛洋的話中猜測出了很多的東西。
不過,不管早晚,心中的那一道坎都是需要邁過去的。
“我知道。”薛如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個平日里豐姿多彩的女人,此時顯得很低落。
“這樣最好。”蘇銳點了點頭:“不過你也要當心,我能看出來,這個叫薛洋的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善茬,他既然能來第一次,也絕對可能來第二次。”
一提到這件事情,薛如云眼中的黯然又增加了一分,這還真的有些不像她呢。
“你想想看,他把你平時喜歡坐什么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故意在這里找茬等你,擺明了他就是故意而為之的,所以你必須要當心,我不一定時刻都能在你身邊。”
薛如云牙齒咬了咬嘴唇,臉色復雜的說道:“我明白,我以后會小心提防的。”
這次蘇銳把薛洋打得那么慘,那么他肯定會再來報復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間而已。對方既然已經找上門來,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銳輕輕地拍了拍薛如云的肩膀,笑著道:“小心提防從你今天的表現來看,我對你可并不是太有信心呢。”
薛如云調整了一下心情,抬起頭,又讓自己的臉上展現出撫媚的笑容來:“要姐姐心情不好,不要今天再跟姐姐跳個舞”
不過這笑容,似乎有幾分強顏歡笑的意思。
一想到那天薛如云那柔若無骨的豐滿身子盤在自己腰上的情景,蘇銳不禁覺得喉嚨有些干渴,他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妖精,你這是想把我拉進火坑啊”
薛如云說道:“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跳舞,這一次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說罷,薛如云也不等蘇銳回答,就拉著他走向了舞池。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薛如云的心里對蘇銳產生了一種淡淡的依賴感覺,這種感覺若有若無的,但是,只要是蘇銳在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心,或許這種感覺有一個特定的專屬名詞,叫做安全感。
這種感覺的來源,在薛如云的心里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別人更是無從知曉了。
說起來也可笑,自從和母親一起被雪茄掃地出門以后,薛如云就發誓靠自己來保護自己,此時,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竟然帶給自己安全的感覺,這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下去就下去啊,我難道還怕你不成。”作為一個男人,這樣被女人挑逗,是可忍孰不可忍,蘇銳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看不起大不了就地推倒就是了,怕個毛線
貞操于我如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