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雪說完,便轉身直接朝大廳外面走去,這酒會才開始沒多久,她就已經先行離開了。
不知為什么,林傲雪隱隱覺得自己有點煩躁呢。
蘇銳看著林傲雪的背影,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這都算是什么事啊。”
秦悅然冷眼看著蘇銳:“裝什么裝”
蘇銳同樣報以冷眼:“去頂層貴賓套房怎么走”
站在君瀾凱賓酒店頂層188號套房的門前,蘇銳沉思了一下,然后便把手放在了門鈴上。
不知為什么,蘇銳這個時候似乎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他往左右看了看,通道里并沒有人,再次思考了一分鐘,這才按響了門鈴。
閃身進去,當蘇銳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看來,維多利亞在回到房間之后,已經用極短的時間給自己洗了個澡,頭發微濕的披散下來,那一身高貴的禮服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并不算太長的白色浴巾。
浴巾的上圍只是在胸口簡單的打了一個結,雪白而高聳的山峰露出一小半,就已經足夠讓人驚心動魄了,看著那弧度,就能讓人想象出來它的觸感到底如何。
而浴巾的下擺,只是到大腿中部而已,兩條雪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似乎都透出淡淡的芳香。
維多利亞并沒有穿拖鞋,而是光著腳踩在地面上,在蘇銳看來,這無疑是個極具誘惑力的舉動。
難道說,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就只有一件浴巾
蘇銳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渴,體內的溫度也在上升。
貌似來到華夏之后,自己還從來沒有瀉過火,就連與自己左手右手的互動都沒有。
維多利亞站在蘇銳的身前,微微仰起頭,眼中亮晶晶的看著他。
可是,蘇銳卻沒有被這樣的眼光所蠱惑,他深吸一口氣,閃身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用冷水給自己降溫。
不過,就在準備把一捧涼水拍到臉上的時候,蘇銳一轉眼睛,放在洗臉臺上的小內衣便不偏不倚的進入了他的眼簾。
棉質的純白色,還是緊窄型的,貌似是維多利亞剛才洗澡時剛換下來的啊。
蘇銳啥也不說了,眼淚汪汪的開始洗臉,鼻子里沖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來,整個洗臉池的水都變紅了。
看來自己這流鼻血的毛病真是得好好地治一治了
洗完臉,蘇銳抓過毛巾架上的毛巾,便使勁地擦著臉。
這君瀾凱賓酒店還真是高檔啊,就連毛巾都帶著香味。
蘇銳一邊擦著,一邊深深地嗅了一口。
“那是我剛剛擦身上的。”維多利亞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蘇銳的身后,似笑非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