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笑容,谷婉兒心中一動,道:“我的車里就有錘子,我幫您去拿。”
在這時候,谷婉兒甚至沒有去仔細思考,錘子怎么能修車,毀車還差不多。
等到谷婉兒把錘子遞給蘇銳,卻見到后者走到張暄祺的奔馳旁邊,手起錘落,整個前擋玻璃上頓時布滿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谷婉兒當然知道這是張暄祺的車,看到蘇銳如此舉動,連忙道:“蘇先生,這是”
蘇銳手上的動作不停,把除了右車門之外的玻璃全部砸碎,才回答:“他把我的車毀成了這樣,我稍微修理修理他的車,應該不算過分吧”
谷婉兒雖然認為張暄祺能夠干出來這種事情,卻還是說道:“可是,您怎么能夠確信這是張暄祺干的如果另有其人怎么辦”
“不會另有其人的,我有我的判斷。”
蘇銳在說這話的時候,右手已經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微型匕首,在前輪上一插一劃拉,頓時尖銳刺耳的放氣聲響便開始刺激著人的耳膜
前輪胎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
面對這個長相文質彬彬但行為卻粗暴無比的男人,谷婉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銳把張暄祺的豪華奔馳砸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不知道是不是花癡使然,在看到蘇銳二話不說就揮動錘子砸車的時候,谷婉兒竟然沒有任何的厭惡,心底竟然生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
這個男人,也太帥了點吧
張暄祺走出來,正好看到蘇銳一錘砸碎車子的天窗,簡直快要氣瘋了
蘇銳的車子自然是他派人砸的,可是在這些有點小錢的闊少眼中,只能他們去砸別人的車,別人如果敢報復,那一定是找死的下場
“找死嗎你他媽作死是不是毀了我的畫,還砸了我的車”張暄祺大喊一聲:“王飛,你們幾個蠢貨藏到哪里去了,都瞎了眼是吧”
在一旁的路口轉角,有幾個男人正一起蹲在地上抽著煙聊著天,各個都是洗剪吹的造型,每個人的手邊都還放著一個錘子。
聽到張暄祺的叫喊,這幾人連忙把煙頭扔掉,抄起錘子就從轉角跑了出來
“祺哥,發生什么事情了”那個叫王飛的青年男子留著火紅的頭發,看起來有些干瘦,估計是抽喝嫖賭太厲害,身體都透支了。
張暄祺走上前去,直接給了手下人一個大耳刮子,把這個王飛扇的暈頭轉向,指著奔馳說道:“你看看,老子的車都被人砸了,你們他媽的眼睛瞎了嗎”
王飛看到那坑坑洼洼破爛不堪的奔馳,頓時火冒三丈:“是哪個家伙敢砸祺哥的車,活的不耐煩了嗎”
“是我砸的。”
就在王飛剛剛說完,蘇銳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你砸的”王飛倒也看得清形勢,知道再不好好表現的話,恐怕少爺要生氣了,惡狠狠的說道:“你砸車,我就砸你”
可是,當他才剛剛舉起錘子,蘇銳的腳就已經印在了他的胸口,把他狠狠的踹出了三四米遠,直接跌落在人群里還順勢把另外幾個小嘍啰給砸倒了
踹完這一腳,蘇銳一只手拎住了張暄祺,直接把他拖到了奔馳的旁邊
無論張暄祺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蘇銳的那只如鐵鉗般的手
把他拖到奔馳右車門旁邊,蘇銳說道:“剛才我特地留了一扇玻璃沒砸,你知道是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