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開槍,你居然真的敢開槍”歐陽星海難以置信,他從來不曾遇到過這么不講道理不講規矩的男人
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好似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歐陽星海徹底敗了。”看著歐陽大少滿臉漲紅卻憋不出話的樣子,下面已經有人輕聲說道。
“如果你一直在這里像復讀機一樣重復同一句話的話,那就麻煩你讓開一點,我要帶悅然離開。”蘇銳看著歐陽星海的樣子,眼中滿是嘲諷。
“不行,你無論如何也不能帶走秦悅然她是我的她是我的”歐陽星海歇斯底里明明是他的訂婚宴,怎么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哦,你憑什么攔住我就憑你這小身板”
“給我讓開”
蘇銳說著,一伸手,直接把歐陽星海給推到了一邊這位歐陽大少本想抵擋一下,卻沒想到從蘇銳手上傳來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讓他完全失去了重心,趔趄了兩步,直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狼狽不堪,形象全無
歐陽星海感覺到無數的目光朝他的臉上射來,猶如萬箭穿心
這些人最在乎的東西是什么是臉面
如果連臉面都沒有了,那繼續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歐陽星海雙手撐著地面,眼神低垂,目露狠光
白秦川微微搖了搖頭:“這一招就有些誅心了啊。”
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得出來,蘇銳此舉完全就是在磨滅歐陽星海的信心,完全就是在狠狠打他的臉
如果歐陽星海能夠忍辱負重那就罷了,如果過不了心理上這一關,那么此人一輩子的成就也就到此為止了
歐陽星海坐在地上,歐陽健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孫子,卻沒有上前拉一把,而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就在蘇銳剛要抬腳的時候,一個留著山羊胡須、搖著鵝毛扇的男人站了起來。
“這位小友,可容我說上幾句”站起來的人,正是季邦行
“你是誰”蘇銳看過在場的絕大多數人的資料,但是這個老家伙還從未在他的印象中出現。
“鄙人季邦行。”
“季邦行”聽到這個名字,蘇銳的眉頭皺了皺。
“這位小友,我觀你眉宇間煞氣頗重,應是往日所造殺孽太重,漸漸蒙蔽了心性。”季邦行羽扇輕搖,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為人處事,當心平氣和,我奉勸小友一句”
可是,季邦行還未說完,便被秦冉龍打斷了,這貨一副“我想起來”的樣子,道:“這位季大師,我好想記起來了,當初就是你算出我四姐有旺夫命的吧”
蘇銳聞言,拳頭開始緩緩握緊,而秦悅然同樣也是攥緊了拳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季邦行
這個可惡的家伙,真的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是的,正是如此。”季邦行的臉上有著些許自得之色,在他看來,如今秦悅然之所以那么搶手,還不都是自己一句話造成的如今自己的地位舉足輕重,隨便一句話就能夠改變人的命運
但,沉浸在自得中的季邦行卻沒有注意到蘇銳眼中已經開始釋放出凜冽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