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這樣處理,你有異議嗎”蘇銳笑著看向了白秦川。
“沒有異議,一切就按銳哥說的做吧。”白秦川又冷冷看了夜鶯一眼,后者看著二師兄小腹間流出的鮮血,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來人,把這倒霉的家伙抬出去縫一下。”
蘇銳說罷,金泰銖便從外面走進來,十分粗魯的單手拎起王飛志,便朝外面走去。
夜鶯見他的動作實在太粗暴,生怕弄疼了二師兄,于是著急的喊道:“你小心一些”
話音剛落,她便聽到了一聲悶響。
由于金泰銖實在是太不小心,在拎著王飛志出門的時候,后者的頭直接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盯著蘇銳,夜鶯的雙眼中放出仇恨的光芒:“你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翠松山過不去”
蘇銳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是翠松山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過不去我在南海的時候,你就設計要殺我,我在西江的時候,你這師兄也跑去殺我,我問你,到底是誰和誰過不去”
說到這兒,蘇銳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別再無理取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再這樣,我就親自去一趟翠松山,把上上下下殺個雞犬不留”
“你混蛋”夜鶯說著,又要動手
“給我停下”白秦川吼道
他這主人也是當的忒沒面子了,手下的保鏢完全不聽他的話
“自不量力”蘇銳冷笑,一把抓住夜鶯的手,然后把她逼到了墻角膝蓋頂住了她的腿,胸膛頂住了她的胸
夜鶯被死死鉗住,完全動不了甚至蘇銳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額頭
“你不是我的對手,就不要再自討苦吃了。”蘇銳的話語之中透出一抹森然:“我不認識你姐姐,更別提是不是殺過她,如果你認為我殺了她,那么就請你拿出證據,否則的話,不要怪我耐心太差”說著,蘇銳右手抓住夜鶯的手腕,用力一扯,左手在她的臀間用力一拍,后者整個人就已經飛了起來,摔落在王飛志躺了半個月的床上
“別再讓我對你出手了。”蘇銳冷冷說道
一間幽靜的咖啡館中,蘇銳和白秦川面對面坐著,而夜鶯則是站在門口。
她不是不想坐下,而是蘇銳之前在他臀上拍的那一巴掌傷到了她,雖然那一下看似不重,但猛烈的勁氣已經穿透了表皮,傷到了內部肌肉組織如果夜鶯要坐下,也只能用半邊屁股,恐怕她今天晚上睡覺都得趴著了
不過,一身緊身黑衣打扮的她,還是極為的吸引眼球,來來往往的許多行人都盯著她直看。
“這位姐姐好漂亮啊,雖然戴著口罩,但是一看就是國色天香”一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說道。
“臉蛋漂亮,身材更勁爆啊你看看她的胸部,簡直是現實版的不知火舞”另外一個高中生兩眼放光。
唰
他剛說完,便發現一道寒光從眼前閃過,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經貼著他的臉頰,深深的釘入了墻壁中
這兩名高中生嚇得一聲尖叫,拔腿就跑
白秦川用勺子攪拌著杯中的咖啡,苦笑道:“銳哥,接到你的消息,我便立刻從首都趕來了,連假都沒請,回去說不定要被扣工資的。”
蘇銳撇了撇嘴:“你這白家大少,還會在乎發改委每個月區區幾千塊錢的工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白秦川無奈的說道:“在這種部委里呆著,最是消耗青春,如果不是家里強壓著,恐怕我早就跑了,還是銳哥你活的瀟灑啊,天南海北,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