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一切之后,許文杰揉了揉臉,讓僵硬的面部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他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擺出一個盡量讓自己顯得鎮定的姿勢,問道:
“我們,有仇嗎”
“之前沒有,現在有了。”
蘇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優哉游哉的剪完指甲,隨手一甩,那指甲刀便旋轉著朝著許文杰的臉上飛了過去
在許文杰的眼中,那銀色的指甲刀就像是一道光一般,根本避無可避,重重的撞在了自己的顴骨之上
指甲刀落在沙發上,許文杰的臉也開了一道血口子,細細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來
很疼,疼的許文杰直吸冷氣這一下讓他的半邊臉都麻木了
“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就跟我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你還沒有跟我平起平坐的資格。”
你沒有資格
蘇銳終于抬起眼睛,很是戲謔的看了許文杰一眼。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后者的心中泛起一陣難言的寒意來因為他從蘇銳的眼神中清楚的讀出了四個字
不屑一顧
自己可是高旗銀行的高層人士,他有什么理由對自己不屑一顧
“聽不懂人話嗎”蘇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沒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資格,給我站起來說話。”
“可是,我們既然是談判,就應該坐在同一平面上,如果雙方的位置不平等,那么是無法進行談判的。”
許文杰真是腦子進水了,要么就是驕傲的沒邊了,居然要跟蘇銳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蘇銳的警告,忘記了那個砸在臉上的指甲刀。
“你想和我位置對等”
蘇銳冷笑一聲,一腳踹在了茶幾的一端,頗重的實木茶幾竟被這一腳踹的直接平移了起來,重重的撞在了許文杰的兩個膝蓋骨上
“啊”
許文杰一聲痛呼,感覺兩個膝蓋都像是要裂開一般
蘇銳一伸腿,勾住茶幾,腳尖一拉,那沉重的茶幾便被甩到了一邊
失去了茶幾的擠壓,許文杰頓時失去了重心,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這一下重重著地,受傷的膝蓋頓時更加疼痛,他的臉都疼變了形
蘇銳看著疼的滿臉冷汗的許文杰,嘲諷的一笑:“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站著你不愿意,那么你就給我跪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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