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許多寧海本地的名流公子與小姐們趁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也會搞到幾張邀請函來湊湊熱鬧,說不定能夠釣到個金龜婿什么的呢就算不行,找個帥哥美女玩上一夜兩夜也是挺好的事情啊。
此時的許文杰就被三四個姑娘圍著,每人的眼中都露出炙熱的光芒,如果誰能夠把這個黃金單身漢釣到手里,也是件極為有面子的事情。
“杰雷米,你的皮膚保養的真好,有沒有什么秘訣呢我昨天晚上做了兩次面膜,皮膚都還比不上你呢,越來越暗沉了。”一個不知道誰家的大小姐正嘟著嘴,捏著自己吹彈可破的臉頰,略帶幽怨的說道。
“我的皮膚很好嗎”許文杰微微一笑,看起來頗有風度:“李小姐,你臉上的皮膚可是很不錯呢。”
之前發話的李小姐立刻開始撅著嘴,道:“杰雷米,你別笑話人家了嘛,人家臉上的皮膚是全身上下最粗糙的地方啦。”
得,臉上都那么細膩了,還說是全身上下最粗糙的地方,真是滿滿的一個綠茶妹的即視感啊
許文杰繼續保持微笑,在幾個小美女面前很有涵養,似乎高旗股票的下跌給他帶來的壞心情已經完全消失了。
另一個女人見到有人捷足先登,立刻不甘示弱的說道:“杰雷米,我也準備年后去耶魯讀書了,爸爸給我申請了金融專業,算起來,我還是你的小學妹呢,你有時間可要好好的和我聊一聊大學里的事情呢,我也想像杰雷米一樣,成為華爾街的精英。”
“我們有時間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在耶魯里面有許多需要注意的事項,我可以和你詳細聊聊。”許文杰的眼睛不著痕跡的從眼前女人的胸前掃過,暗暗的比較了一下幾人的身材。
其實,他現在已經調整了過來,股票有跌就肯定會有漲,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一只股票能夠永遠的長盛不衰,這是不符合市場經濟的規律的。
因此,在離開寧海之前,他準備稍稍的放縱一下,以抒發這幾天來壓抑的心情。
輕輕的摸了摸臉上被指甲刀撞出來的傷口,許文杰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來,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陰沉。
那個男人闖入自己的房間,渾身釋放出來的殺氣讓自己差點尿了褲子,這絕對是許文杰有生以來所遭受的最恥辱的事情,沒有之一。
他在白天見到蘇銳的時候,心中很是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努力壓抑著那份恐懼感,表面上顯得很冷,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的機票就定在明天,只要過了今夜,自己就離開寧海回到美國,蘇銳就算胳膊再長,也絕對不可能伸到華爾街去。
聽到許文杰這樣說,那個女生立刻拍掌叫了起來:“真的嗎這實在是太好了我知道有個地方很不錯的,不如我們在酒會結束之后就去聊聊吧”
“沒問題。”許文杰舉杯和那姑娘碰了一下。
第三人更不樂意了,她挺了挺胸,微笑著說道:“杰雷米,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非常樂意。”
許文杰對另外幾個姑娘說道:“幾位稍等,今天咱們輪番跳過。”
此言一出,那幾個女孩頓時心花怒放,而許文杰則是摟著那個女人的腰直接走到了場間。
舞曲一響,那個女孩的身體幾乎都要掛在許文杰的身上了,后者倒也是毫不客氣,大手在背臀間緩緩游走,很隨意的吃著豆腐。
而大廳的另外一側,一群人正和白忘川聊著天,卻發覺這位白家二少爺忽然止住了話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人。
幾位銀行的行長和公司的高層一愣,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蘇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