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車門忽然打開,蘇銳站了出來。
他一出現,那些警察立刻擺出了嚴密的態勢,而不遠處的南宮家族人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五年多以前,蘇銳的巔峰戰力差點把這個流傳了上百年的家族掀了個底朝天,那流血夜的驚恐還依舊深深的烙印在每個人的心底,從來不曾抹去。
或許,很多南宮家人都認為蘇銳被驅逐出境五年,已經不足為懼了,但是,當他們時隔五年重又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一股來自于靈魂的顫栗又將他們全身都籠罩在內
一身白色西裝的南宮瞬也看到了蘇銳,頓時恨得牙癢癢。
而角落里的南宮堯同樣透過人群把目光鎖定在蘇銳的身上,在這瞬間,他的眼底涌出了濃濃的怨毒。
自己整整過了五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全都是拜此人所賜
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就仿若整個世界都壓將過來南宮家的族人已經感覺到自己呼吸不暢了
蘇銳往南宮瞬的方向瞥了一眼,只是因為這個淡淡的眼神,后者好不容易凝聚起的那種不可一世的氣勢被驟然打破,渾身僵硬如同木偶,甚至面部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的發顫
此時的他不禁想起了麥太山慘死的樣子,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李玄的描述可謂是詳細之極,這段時間以來,南宮瞬經常會夢到那變成碎渣的身體,來向自己討命。
刁一平雖然知道首都五年前的流血之夜,可是他并沒有意識到,今天晚上要抓捕的對象,就是五年前生生殺穿半個首都的超級猛人
“我是首都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刁一平,由于你涉嫌一宗故意殺人案,所以需要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在來到這里之前,刁一平早已把蘇銳的樣子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
“讓我跟你們走一趟你的證據呢”蘇銳看了看他,冷冷一笑。
“在場有很多目擊證人,如果你認為自己是清白的,那么跟我們回到局里之后,有的是機會來自我澄清。”刁一平盯著蘇銳的眼睛,露出玩味的光芒:“當然,清者自清,如果你執意拘捕的話,我更有理由認為你涉嫌故意殺人。”
“你放屁”
蘇銳還來不及說什么,向鋒就已經忍不了了,他一把揪住刁一平的領子,單手就把他給提了起來
向鋒可是絕密作訓處的頂級特種兵出身刁一平這種在酒桌上的經驗比破案能力更豐富的中年男人在力量上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刁一平的反應倒也不算慢,在被向鋒提起來的時候,他并沒有立刻掙扎,而是一只手摸向腰間,準備拔槍
向鋒的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他已經趕在了刁一平之前拔出了對方的配槍,然后隨手一扔
“我是首都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會造成什么后果”刁一平滿臉漲紅,他已經被提的雙腳離地,襯衫被從皮帶中扯出來,后腰的肥肉和肚皮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剛才高級警官的范兒蕩然無存
他身后的警察們已經全部拔出槍來,虎視眈眈,卻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
和國安的生猛舉動比起來,他們顯得有些太中規中矩了
“我還是說過,要抓人,你有什么證據”向鋒冷冷說道:“沒有證據,就給我趁早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