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鳶拿出手機,對著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斷了。
她把消息告訴了蔣老爺的警衛員,以老爺的性格,肯定會立即派人風風火火的趕來,老爺最寶貝的小女兒在西藏受了傷,那還得了
不過從首都到拉薩再到墨脫,飛機轉公,起碼也得兩天以上。
“我們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蔣青鳶看著蘇銳,眸間全是復雜之色。
“是的。”蘇銳很大條的繼續吃飯:“早點回到首都去享福吧,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豪門弟,放著清福不享,偏偏跑到西藏來受罪。”
“我忽然想喝點酒。”蔣青鳶看著蘇銳,道。
“喝酒這個不行。”
蘇銳干脆利落的拒絕了:“你身上有傷,我也一樣,喝酒不利于恢復。”
“那好吧。”蔣青鳶十分郁悶。
等到兩人吃完晚飯回到賓館,和陳波已經不見了蹤影,蘇銳不知道的是,陳波滿臉尿液的去找歐陽冰原幫忙撐場,結果卻很悲催的被這位有著輕微潔癖的大少趕了出來。
“要不,你也上床睡吧。”
兩人在睡前分別洗了個澡,然后蘇銳便在地上鋪了個床單,這是標準的打地鋪了。
看到此景,蔣青鳶覺得有點于心不忍。
“你上來睡吧。”蔣青鳶拍了拍床。
“讓我上床睡,你就不怕我會對你那啥”蘇銳胳膊枕在腦后,看著穿著睡裙的蔣青鳶,笑瞇瞇的說道。
這睡裙還是之前在快捷酒店門口的服裝店買的,美人兒就是美人兒,這十五塊的廉價睡裙,穿在蔣青鳶的身上,倒穿出了萬五的感覺
很簡單的白色睡裙,下擺垂到膝蓋,上面的領口并不算低,但是由于蔣青鳶的某些部位發育的實在給力,因此倒也把領口撐起,露出了一道深深的雪白溝壑。
盡管蔣青鳶在睡裙里面已經穿了內衣,但蘇銳仍舊可以看出那真實的輪廓這個家伙之前有使壞,在給蔣青鳶挑內衣的時候,故意挑的是超薄款,里面根本沒有海綿墊和鋼圈的支撐,所以,此時蔣青鳶的弧絕對是真實的,相當給力。
看著蘇銳望向自己的目光,蔣青鳶的臉龐微紅:“我不怕,你不是正人君么這床那么寬,在中間擺上一條被,我們彼此之間都不要越界,不行么”
蔣青鳶知道,在一上,如果蘇銳想要對他下手,有無數次機會,可他愣是沒有這么做,甚至連吃豆腐都沒有過,足以說明他的人是值得信任的。
很可惜的是,蔣大小姐雖然自認為很會看人,但是她卻忘記了非常重要的一點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這句話可一點沒錯,一旦欲.望上來,他們會比女人更沒有理智的
而且,蘇銳的槍傷還沒有痊愈,一上還背著她走了那么遠,如果這個時候蔣青鳶連床都不讓他睡,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還是算了吧,我到時候把自己把持不住。”蘇銳笑瞇瞇的在蔣青鳶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了兩眼,便趕忙挪開眼睛。
他真的擔心如果自己再看下去,會不會口干舌燥。
而此時,蘇銳不禁想起來今天蔣青鳶浴巾散開的情形,那畫面美,讓人無法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