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張曦予并不了解,這個女孩子一貫低調,但是,能夠參加這種公子哥的聚會,估計也是個有想法的女人。
“認真追究起來,你所做的每一件事犯法的,雖然你背靠國安,有什么立即執法權,但那都是上面的一句話而已。”
張曦予單手指指房間的天花板:“他們可以縱容你一次,縱容你兩次,但是,事不過三。”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們確實不會縱容我太多次,做的過火了,就沒人能護住我。”蘇銳說到這里,嘴角微微翹起:“所以,我認為我已經很克制很收斂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張曦予:“這次,我只要你們的錢,不要你們的命。”
被蘇銳的這句話搞得全身發冷,張曦予咬了咬牙,終于開始撥打了電話。
“無法無天了他要怎樣就怎樣,他的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一分鐘后,張家大院里的某間書房,傳來了一聲拍桌子怒吼
“就算我們要殺他,他也不能開口就是一個億”不用說,這是南宮家族。南宮瞬和南宮堯正面對面坐著,說著讓人啼笑皆非的氣話。
只有你能殺別人,別人就不能殺你了況且,按照云蝶舞的意思,這根本不是殺,就是要點零花錢而已
白秦川正坐在發改委的辦公室,跟幾個比他年長的副主任一起喝著茶,接了個電話之后,面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秦川,你怎么了”其余副主任明顯看到他的臉色有點不太對。
“沒什么,家里有點事,我先請個假,回去一下。”白秦川笑著說了一句,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笑容略微帶一點僵硬。
白秦川匆匆忙忙的下樓,路上還差點和女同事撞了個滿懷。
他鉆進車子后座,對司機說道:“去華中路的北方公館。”
“大少爺,上班時間去那里做什么”司機老王多嘴問了一句。他是白秦川的心腹,后者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去辦的,堪稱絕對信任的那種。
“還不是我那個弟弟。”白秦川搖頭:“這次又惹上蘇銳了。”
“什么”司機老王的表情頓時變得很精彩,這二少爺也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是什么意思,第一次被當眾揍了之后還不自知,結果第二次被揍的更慘,這下可好,養了倆月的傷,又來了第三次
“真是自作聰明的家伙,每次踢到鐵板都不自知還要接二連三的踢上去”很少動怒的白秦川這次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如果把白家交到他的手里,絕對撐不過十年”
司機老王聞言,直接笑道:“白家是大少爺的白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落到二少爺的手里。”
白秦川看了他一眼:“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司機老王自知失言,白秦川在他的面前可從來沒提起過這些事情,至于家主之爭,更是從不會掛在嘴邊。
“那大少爺,我們這次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想要暗殺別人,把柄都被揪到手里了。”白秦川無nài的攤了攤手:“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這喜歡自作聰明的弟弟被人安上一個買兇殺人的罪名吧”
說到這兒,他正色說道:“通知家族財務部門,準備好五千萬華夏幣,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