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蕾爾路過了剛剛發生爆炸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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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廣場中間的深坑,以及周圍一片焦炭一樣的碎裂地磚,還有那倒塌了的半截紀念碑,眼睛里面露出了清冷的意味。
她嘲諷的說道:“聽說這廣場的名字叫做自由民主廣場?之前索林統一陣線的恐怖分子就在這里把一百名平民砍斷了雙手?真是夠自由夠民主的。”
那司機兼下屬軍官用復雜的眼光看了看她,隨后咳嗽了兩聲,解釋著說道:“是的,法蕾爾小姐。”
“請喊我上校!”法蕾爾說道。
“是的,上校。”這司機忍不住的在墨鏡后面翻了翻白眼。
“阿波羅就在里面?”法蕾爾指了指斜前方的外交部大樓。
“是的,他在里面等你,法蕾爾小姐……不,上校!”司機說道。
“那這么說,之前發生的那一場自殺式襲擊,差點就把他給炸死了嗎?”法蕾爾抬起頭來,看著外交部大樓,那一面墻上的很多玻璃都被爆炸的沖擊波給震的粉碎,半邊墻都焦黑了,此時看起來跟廢墟幾乎沒什么兩樣。
“這個我也不清楚。”司機說道。
“呵呵,阿波羅也就這點本事了。”法蕾爾瞇了瞇眼睛:“我一直都認為,太陽神殿之所以能夠崛起,絕大部分的功勞都在軍師的身上,至于阿波羅,只不過是個單體戰力還算不錯的家伙罷了,僅此而已。”
說著,她推開車門,直接跳下了車,徑直朝著外交部大樓走去。
這司機兼下屬軍官看著法蕾爾的背影,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隨后不爽的說道:“又是個被家族寵壞了的女人吧?所謂的軍事精英,都是天天在作戰室里的沙盤上模擬著作戰,你們去過幾次前線?打過幾次仗?我為什么喊你小姐,不喊你上校,難道你的心里沒點數嗎?以為炸了一次米**艦就算輝煌的戰績了?”
看來,剛剛法蕾爾的訓斥,讓這個黃金家族的士兵心中極為的不滿。當然了,他也是有著黃金血統的,只是出身沒有法蕾爾更靠近嫡系罷了。
亞特蘭蒂斯布局全世界,在非洲同樣有著極大的利益板塊,而像這個司機就是常年呆在非洲,為了維護家族的利益,經常參加一些小型的戰斗,也算是常年走在生死邊緣的人。這樣的戰士,自然會對法蕾爾的頤指氣使感覺到非常不滿意。
事實上,他們這些遠在外鄉拼命的家族成員,在得知蘭斯洛茨向蘇銳和太陽神殿道歉之后,并沒有覺得丟人,反而覺得心中涌出無限的爽感,畢竟,在他們看來,家族那些眼高于頂的家伙早就該被狠狠的敲打一番了,也好讓他們清醒清醒。
戰士和戰士之間,都是惺惺相惜的,當然,這所指的是絕大部分的情況。至少現在,這個司機兼軍官,就對阿波羅很有好感。
抽完了半根煙,看到法蕾爾已經走進了外交部大樓,這司機又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阿波羅在非洲打過多少仗嗎?從參加維和到之前平定普勒尼亞的叛軍,哪一次不是在前線拼命?你還有資格鄙視他?我想,一個能夠讓蘭斯洛茨這種級數的大佬都低頭的男人,應該會給你好好的上一課的!”
說到這里,這司機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其實,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來,亞特蘭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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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內部并不是平靜無波瀾的,更不是團結成鐵板一塊的,底層同樣會對中層和高層心生不滿。
至少,在這個司機看來,如果把他放到法蕾爾的位置上,那么他說不定會比對方做的更好……只是,沒這個機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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