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還是在蘇銳接受了將星之后,兩人驅車離開,結果張斐然在陸特總部的山區里面迷了路,遭遇了襲擊,被歹徒撕破了衣服,渾身上下只剩一件而已。
那一次,還是蘇銳把自己身上的白襯衫脫給了她穿,才避免出現了春光無限好的局面。
那次襲擊是張家大管家張立越所安排的,兩人在化險為夷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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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也從所謂的敵對狀態徹底的站到了同一陣營之中,蘇銳陪著張斐然回到了張家,將所有暗算她的人都踩在了腳下。
其實,現在回想一下,張斐然本來就是整個張家內部對蘇銳敵意最少的人了,畢竟,在蘇銳當年踏平張家、廢掉張起航的時候,張斐然正在國外讀心理學的博士呢,并沒有親歷那一次的流血夜。
至于后來,張斐然參加了蘇銳的授銜儀式,更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她萬萬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那么隨和、甚至有點玩世不恭的人,竟然能夠立下這么多的戰功,為這個國家付出到如此地步。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張斐然發現,自己所學的那些心理學知識,在蘇銳的身上完全不適用。
這個男人有時候顯得那么強大,有時候又顯得那么的單純,讓人永遠都看不透,卻又會本能的心生親近。
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張斐然卻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夠把這個謎底給解開。
也許,她這輩子都解不開。
兩個人之間,其實隔了不止一個世界。
“真是的,有這樣調戲姐姐的嗎?”張斐然說道:“我這馬上就要不惑之年了,還怎么發育?”
這一次見面,距離上一次可是相隔許久了,在這一段時間里面,張斐然聽過蘇銳的很多傳奇故事,也在微博熱搜和新聞頭條上一次又一次的看到過他的錄像。
張斐然很崇拜這個男人,但是同時也覺得他距離自己好像已經越來越遠了。
其實,在這一次見面之前,她對此還有些忐忑,畢竟……她之前和蘇銳也算是戰友了,但是,人就是這樣,似乎彼此之間的關系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生疏起來的。
太久不見,共同語言自然就會少了許多。
不過,當蘇銳見面之后、對著張斐然一咧嘴,露出了那一口大白牙之后,張斐然心中的所有擔心全部都化為烏有了。
接下來,蘇銳的那一句關于“二次發育”的打趣,更是無限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那由于太久不見所產生的陌生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煙消云散了。
張斐然是心理學博士,讀書期間學術成果很多,即便是在大洋彼岸的米國,她在這個領域內也是有著不低的聲望的,因此,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另外一個心理學高手。
最關鍵的是,張斐然去揣摩人的心理活動與個性品德,都是用的已經學過的那些知識來進行客觀的判斷,而蘇銳卻并不一樣,他根本無需刻意地去做這件事情,就能夠收到極強的效果。
就像是剛剛蘇銳對張斐然說的那一句立刻消除隔閡感的話,后者相信,蘇銳絕對不是刻意而為之,但是,越是本能,就越是可怕——他是個讓人可以幾乎立刻心生親近的人!
對于這樣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人,張斐然為什么要拒絕對方所伸出的友誼之手呢?
因此,對于張家的那些人,她都搖頭嘆息,怒其不爭。
“張家最近怎么樣?”蘇銳問道。
“大家都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張斐然說道:“并沒有誰敢故意刁難我,即便他們背地里對我很是不滿。”
蘇銳被張斐然帶著來到了后院,這里擺了一張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