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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斐然揮了揮手,幾個小姑娘都退了出去。
“肯定有些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吧?”蘇銳笑了笑,當初,在張家的生死存亡之際,張斐然從國外回來,本來是要挽救張家的,可是這個時候,很多張家人卻擔心她要來分一杯羹,直接設下毒計要將其除掉,順便還可以嫁禍給蘇銳,一石二鳥,真是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當張斐然重掌張家大權之后,自然不可能讓那些曾經對她有敵對之心的人好過。
“不要跟這些人客氣。”蘇銳喝了一口張斐然沖泡的小青柑,隨后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太能喝得習慣這個味道,雖然這種茶這兩年火得不得了。”
“那我給你換成老白茶。”張斐然又說道,隨后便開始倒水換茶了。
她是很認真的為今天的見面做著準備,畢竟蘇銳是改變她命運的人。張斐然并不知道蘇銳喝茶的口味是什么,因此今天竟然備下了十幾種茶葉。
蘇銳把張斐然的動作全部看在眼里,笑著說道:“不用這么鄭重啊,大家都是朋友。”
說完這一句,這個家伙又好死不死的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那種比朋友更親密的關系呢。”
張斐然的倒水的手一抖,差點燙到自己。
“你看看,就這心理素質可著實不行啊。”蘇銳搖了搖頭,笑道:“我真是怕你對張家的那些人心軟。”
“不會心軟了,畢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法回頭。”張斐然一邊利索的泡著茶,一邊說道:“對了,張榮源被從非洲找回來了。”
蘇銳聽了之后,不禁啞然失笑。
這個家伙也沒有掩飾:“張榮源當初就是被我給賤賣到非洲去的,沒想到你們還能把他給找回來。”
蘇銳用了“賤賣”這個詞,倒是把張斐然給逗樂了。
“我猜到了。”張斐然說道:“張榮源被找回來之后,簡直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做什么事情都畏畏縮縮的,見到男人就本能的縮到了一邊,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即便出來散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估計是在非洲被折磨怕了,能讓這種家伙受點教訓也好。”蘇銳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畢竟,這世界上少了張榮源這么一個人渣也不是什么壞事。
“總之,張家現在翻不起任何的浪花來了,哪怕是某個曾經被你廢掉的人也是一樣。”張斐然說道。
蘇銳看了看張斐然:“你確定你能夠壓住他嗎?”
“我確定。”張斐然的唇角翹起,微微一笑:“如果我連他都壓不住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總之,你還是要提防一些,不該心軟的時候,一定不要心軟,甚至……有些時候,永絕后患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辦法。”蘇銳說道。
張斐然深深地點了點頭,把蘇銳的提醒深深的記在心中。
“對了,這次關于蔣曉溪的事情,你怎么看?”蘇銳問道,他其實很信任張斐然的眼光,這個在心理學領域極有建樹的專家在某些方面具有超人一等的洞察力。
“蔣家小姐一出手,白家必將有難了。”張斐然說道。
“什么意思?”蘇銳的眉頭狠狠地皺了皺:“蔣曉溪自導自演?這絕對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