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有過。”
蘇銳這貨倒是很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的沒錯,貌似比這更刺激的事情我們也做過呢。”
“去你的。”張斐然微微紅著臉。
雖然自己比這個男人大了十歲,但是,他卻給張斐然帶來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以往,張斐然總是一心撲在學業和研究上,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同樣的,也沒有和男人接觸過,隨著她在心理學領域的地位越來越高,自己越來越優秀,那么能夠被她看入眼的異性也是越來越少的。
所以,蘇銳能夠激起張斐然心底的那一絲絲漣漪,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惜,張斐然也知道,雙方之間很難產生一些所謂的結果。
她并不奢求。
追求的多了,便會讓自己陷入痛苦之中,過好當下,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和張斐然一起吃了個晚餐,蘇銳倒還找到了一點兒小驚喜。
“你的廚師可真是不錯。”蘇銳指了指幾個光光的盤子,心滿意足的說道:“有些時候,能夠吃一頓很合自己口味的飯菜,就是一種難得的小驚喜了。”
“想吃的話,以后可以常來。”張斐然微笑著說道。
看到蘇銳吃的這么開心,她的心里面也有一股非常清晰的滿足感。
這時候,蘇銳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邵飛虎的來電。
“蘇銳,你現在沒在睡覺吧?”邵飛虎問道。
“這才幾點鐘?”蘇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嘿嘿,你是不分晝夜的啊。”邵飛虎樂呵呵的說道。
“不要開車。”蘇銳無奈的嘆了一聲,說道,“說正事,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目標人物已經浮出水面了?”
“你猜的沒錯。”邵飛虎說道:“白家有兩口子要出國旅行,現在正在機場呢,被國安的人給攔了下來。”
“證據充分嗎?”蘇銳問道。
“證據不充分,但是這個時候忽然出國,本來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我用的是協助調查的名義,把他們給請回來的。”邵飛虎還特地把“請”這個字咬的很重,明顯對這兩人有些不爽。
“白家的哪兩口子?”蘇銳冷冷問道:“能動嗎?”
在蘇銳看來,和這件事情有關的如果是白家三叔或者是白國明等人的話,還真的不一定能動……不是動不了,而是還不到時候。
當然了,白家三叔白克清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這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
“其實算是表親了,嚴格說來,是白國明的連襟,黃慶義和他的老婆艾玲丹。”邵飛虎說道。
“嗯,這兩人我倒是聽說過一些。”蘇銳說道:“這黃慶義的能力還算是可以,艾玲丹也湊合,在白家的人才逐漸凋零之后,這兩口子便進了首都,分擔了不少壓力,在家族里的話語權也是越來越重,如果說他們為了白家的利益而做出了陷害蔣曉溪的事情,倒也不是說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