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飛虎點了點頭:“而且,這兩人都有米國的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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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在這個時候去米國旅游,時機實在是有點耐人尋味啊。”
在黑人留學生事件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在大伙的怨念已經沖天的時候,黃慶義和艾玲丹如果是幕后主使者的話,那么必然會坐立不安的,在華夏根本就不可能呆的住!
“這就說明,我們之前的造勢起到了效果。”蘇銳搖了搖頭,隨后說道,“你們先審著,我很快就到,對了,如果能多挖一點黃慶義的黑料出來,那么這件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不少。”
“這一次啊,咱倆還真的想到一起去了,畢竟,這可以作為一個很好的突破口。”邵飛虎咧嘴一笑,隨后又搖了搖頭,說道:“黃慶義此人行事滴水不漏,想要找他的黑料,其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找到了艾玲丹的黑料……而且,還不少。”
聽了這句話,蘇銳的眼睛瞇了瞇,一縷寒芒從其中釋放而出,不過,雖然他的眼睛在釋放著寒芒,但是唇角卻微微翹起,偏偏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是個飛揚跋扈的女人?”
“不算飛揚跋扈,但是喜歡玩陰的,而且絕對算不上低調。”邵飛虎說到這里,似乎是有些感慨,“國安的效率實在是太高了,只是用了一個小時而已,關于艾玲丹的相關劣跡就已經交給我了……幾百頁A4紙。”
“這并不能說明國安效率高,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平日里可絕對是干過不少壞事。”蘇銳說道:“想要挖出來,真的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見了就知道了,綿里藏針的主兒。”邵飛虎嘲諷的一笑:“很有手腕的一個人,適合當大房。”
“什么意思?”蘇銳挑了挑眉毛:“看來這是當過大房啊?”
“這黃慶義以前有個小情人,懷孕了,還懷了個兒子,因此想要上位。”邵飛虎說道。
“嗯,這個是常見的戲碼,而且,我估計黃慶義可能還不止這么一個小情人。”蘇銳笑了笑,“后來情況怎么樣?”
“后來啊,這個艾玲丹和小情人談了一個小時,小情人便主動去醫院引產了。”邵飛虎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那時候,胎兒已經八個月了。”
已經八個月了!
再有不到兩個月就要出生了!
這名義上是引產,可是實際意義上已經和謀殺沒什么兩樣了!
“是不是那個小情人如果不去引產的話,就有可能面臨性命之危?”蘇銳問道。
“這個細節就不知道了,不過黃慶義當時也是沒吭聲,后來小情人就離開了首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邵飛虎說道。
他隨隨便便的舉出了一個例子,都讓人感覺到了心寒。
“如果這么說的話,那么這次的事情好像還真的有可能是她做的。”蘇銳搖了搖頭:“蔣曉溪是遇到對手了啊。”
又簡單的聊了幾句,蘇銳便掛斷了電話。
“你在米國本來就是心理學專家,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會會這艾玲丹和黃慶義?”蘇銳問向張斐然。
“求之不得。”張斐然順勢便挎上了蘇銳的胳膊:“我們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