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就這么大,為什么還要在桌子旁邊給別人強行安排一個座位呢?”
盧瑟弗看著這個男人,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上,身子往椅背上面一靠,隨后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一聲,說道:“德容,說實話,你是不是在背后參與資助了利桑尼亞共和國的軍政府?”
參與資助軍政府?
聽了盧瑟弗這句話,房間里面剩下的兩個人都很是有些意外的看著那個叫做德容的男人。
如果這個說法是事實的話,那么……德容之前一直很激烈的反對阿波羅進入非洲能源領域,其目的和動機就已經非常明顯了!
怪不得他之前總是強調什么“每個人的利益受損程度的不一樣”之類的話,原來,這位能源大佬才是和阿波羅進場的最大利益沖突方啊!
“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我的公司究竟資助了誰,這重要嗎?”德容冷笑了兩聲:“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們這樣的態度,讓我現在的心里面很是有些不太舒服。”
德容雖然沒有直接說他和斯魯克瑪之間有聯系,但是,他此時的說法,無疑就相當于變相的默認了!
“德容,你一直都是個聰明人,但是為什么這次的選擇會如此的愚蠢!”盧瑟弗的聲音嚴肅了幾分:“你難道不知道斯魯克瑪的軍隊在攻進總統府的時候,所做出的那些血腥殘忍的事情嗎?”
“不就是懸掛了兩百多具尸體嗎?只是對敵人的威懾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非洲,這再正常不過了。”德容語氣平淡地說道。
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似乎也有一點底氣不足的樣子。
在現代文明社會,發生如此野蠻血腥殘暴的事情,真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那兩百多具沒有頭顱的尸體,不僅對斯魯克瑪的政敵形成了威懾,同樣也讓利桑尼亞共和國的所有居民的心頭沉甸甸的,就像是頭頂上始終籠罩著一大片烏云。
因為,斯魯克瑪的這種行為,無疑相當于向外界傳達出一個信號,那就是——軍政府就是這個國家的超級獨裁者,誰敢反抗,就是砍掉腦袋的下場!
“你竟然真的不當一回事嗎?這是反-人類的行徑!會遭到全世界聲討的!”盧瑟弗嚴肅的說道。
“我并不認為這有什么問題。”這個德容也明顯不快的說道:“你們每個人在非洲都有自己培植、資助的對象,每年都要砸出大筆的錢給某些國家充作軍費,否則的話,你們那幾個油田的開采權是怎么爭下來的?我也只是仿效你們做出個選擇而已!這有什么不對嗎?”
這德容越說越氣,隨后一拍桌子:“口口聲聲說是朋友,然后呢?我看,你們就是怕我對你們形成威脅!”
此言一出,房間里面的氣氛頓時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似乎空氣都因此而凝滯了。
在商場上,“合作伙伴”是可以隨時背叛的,這種情況并不鮮見,這關系脆弱的四個字,和“朋友”可遠遠不能畫上等號。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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